乐六只是动了个最简单不过的念。
後来他知,玩着玩着,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扔下这玩意儿了,留着留着,他本就离不开玩意儿了。
那只能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乐六一路上盯着王师毅的背影,上不再疼了,口也不再疼了,过去的场面似乎渐渐在二人之间苏醒。
“你们凝凝喝多了,那里出来的东西,也是不同的吧?”谷角笑着努嘴指向乐六下,“该不会……一直都着的?”
所以才有後面的故事,所以才有眼下的情形。前面因为热,王师毅衣着单薄,乐六的手很快就钻进衣服里;王师毅口满是汗水,浑都是,搀和了石里过的泥,一片混乱,乐六也不觉得脏污,细细地而过,就听着那人气息深重,闷在手中,不愿给人听见似的。
不,玩意儿明明一直是他的玩意儿,不需要他多加证明,过去那些宣告主人权力一样的举动,都是因为玩意儿不断地挑战,不断地激怒他……但是如今并非如此了。
他只不过是想占据他而已。
直到遇上王师毅,拿到息虫,看见王师毅那因虫子侵入而剧烈收缩的口,乐六才想起谷角说的事情。
乐六行走江湖,在暗,这事儿听得不少,只是从未想明白过。什麽的的,乐六一脸茫然,惹得谷角好事给他细细解说,但他都没往心里去过。
他的玩意儿有气儿,是个活人,所以有这般。
转过来。
这下手势越发温柔,竟然生出怜惜的感觉,令王师毅迷惑不已。他上热,乐六手冷,可正是如此,一双冷手在他上掀起热,
所以他才想占据这副。
乐六动了动手指,想要占据这鲜活的肉,像他过去所的那样。
在乐六看来,肌肤上没有变化,那王师毅的“热”,便是内的热,是他所不齿的情了。
……尽痛是痛了点。现在不比从前,可以把王师毅当死人一般玩个肆无忌惮,乐六刚下手重点,就想起血骨一脉的事情,他可不愿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他记得那肉的感,是死人上不会有的;他不是一回摸到温热的,死在他手上的人都曾有这样的时刻,可一碰到这个男人的,就像一回遇见,令他忍不住碰第二次,第三次……
这个乐六不大明白,他一向不懂什麽是情,即使曾一次又一次在这副里释放过粘腻的,他也不明白。当初见到谷角那庸医时,谷角对草溪驱尸人颇感兴趣,问了许多,其中就有关於这种问题。
但乐六心想,这不是什麽“情”。王师毅比别的玩有趣,那便照他有趣的办法,一直留在边,什麽时候不再有这趣味了,再扔弃了也不迟。
可是乐六又记起,过去的每一次,他好像都是因难以命名地怒火而起,又因难以命名的怒火结束――而这一次,他看着眼前王师毅的,心中一片平静。
既然如此,只要自己高兴,用了白荧血,用了血骨一脉,又如何?连谷角都劝过他慎重,可乐六在乎的东西从来就跟外人不同,不在乎的东西也是一样。留住王师毅便好,其馀的,烦恼不到他。
跟现在一样。沿着王师毅的下,指尖的那种温热的感觉跟过去没有区别,可不知为何,这玩意儿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