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王师毅吓出一冷汗。都什麽情况了,还能因为乐六的进入而激动起来……他没被乐六掐着腰,也没有任何东西固定住,仅仅是一只手腕落在别人手中,便出坐以待毙的颓势,甚至会跟着乐六左右摇晃,被乐六毫不息的抽离引领着向後送了送腰……
乐六脱掉他挂在上的衣服,时不时地着他;这样的势,让王师毅不断回想起在安德事情,他就像个玩似的被乐六圈在怀里,乐六让他动哪儿他就动哪儿,即便是没有得到乐六的命令,肉也懂得吞吐,懂得甩开王师毅这个主人自己找快活去……
说到快活……王师毅被撞到了地方,不禁缩着肉,前颓败下去的东西又悄悄振作,像是宣告自己的念是永无止尽的一般……
原本耍起刀来意气风发的河沙门王师毅,眼下被人折腾得,只有趴在牢门上气的份儿。
就像乐六说的那样,饿久了渴久了,现在得着了,一时半会儿只知狼吞虎咽,全然忘记自己的主人是谁了。
胳膊挂在木栅外的横板上,耳边絮絮叨叨是菡中渐渐远去的分析,王师毅忘了自己是谁,就这麽攥紧嵌入的男,死缠着冰似的东西,任前面的分涌出来。
“舅舅别这麽说,还是先,想想怎麽逃出去……”乐六不看场合,可王师毅还得说话,稳着声音,万不得让舅舅察觉异状;倒是菡中那边也有点蹊跷,与之怎麽了?一言不发,没有平时鬼灵的样子。
都是意志不强,如果能撑到藏宝之再吃那药,就没这些事了。
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王师毅不愿就范,蓄积了力量抬起手,往後挥去──却被乐六一把拉住手腕,上向後仰去。
过去还知撕裂还知疼,现在是越来越乖巧,习以为常恬不知耻了
还不知王师毅他自己……想到此,他便觉里的手指悄然抽动,惊得他夹住双,想强令它们停下。
“唔……”咬紧下忍着声音,王师毅的腰都快被反折断了,僵的苦不堪言;可包裹住乐六的地方却不是这麽想的,热得无药可救之时,乐六的东西不同寻常,冲进深连王师毅的膛都凉透了,就跟炎热夏日里在河边浇了一冷水似的,全都是舒爽畅快的感觉。
不仅是脑海里,连眼前都是一片空白,双绵地支不住,斜靠着跪坐下去,随後就被後的男人拉着分开,等眼睛再能视物的时候,他已经是背靠着坐在乐六间,抖着小,眼看着过的下挤出最後几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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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後一阵悉索之声,他就这麽被那冰冷的肉刃凿进。
“我看那些朔人本事高,闯是不行的。搬出清延他们也毫不动摇,那个叫羽阑的族长诡秘得很,看起来跟清延有些过节……”菡中一说起来便忘记先前尴尬,是,看来也是琢磨许久的;可惜王师毅这边情况糟了,听着那边的声音越发模糊,被乐六捣乱的手指得走投无路,又快攀上去了……
王师毅不认识它,更不认识自己──当他模糊地意识到,虽是久未经事,可後纳了异物却一点也不觉得疼痛时,就觉得这里剩下的,只有驱尸鬼手的玩意儿了。
,菡中也不会乐意告诉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