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松阳睁开眼所看到的是近乎面贴面的一张照镜子似的睡脸,实打实地愣住了。
那时她认为,是对方警惕过强,因而不把自己无防备的一面对任何人展示,包括她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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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如你我所愿,哪怕众生万物如尘埃化为乌有,数千星辰陨落消逝,唯有你与我,永远永远,永生永世,永不分离。
铺床的动作就稍显生疏了,就草草地把被子和垫被铺开在地上,枕随意地摆着,然后把从衣柜里取出拿在手里的一件花色艳丽的短款和服放在枕边。
这一连串动作怎么看都像是正在力轻柔地把灌满那个肉内的一点点引出外、为对方清理下的行为,且看上去手法娴熟,丝毫没把熟睡的人吵醒,显然并非初次进行。
……虚竟然在睡觉?
等那深深钉着她毫无疲迹象的巨大物从她内退出来,松阳本无力支撑自己,抬着的下半当即往一桶冷水里垮下去,眼看她趴在浴桶边的上半也跟着要进水里,虚一把将她疲的子捞进怀里抱好。
“好吧,乖孩子,看来是累狠了呢,睡吧睡吧。”
并不是说这人从不睡觉,只是她不知有多少年都没见过虚在她面前睡着的样子了,小时候他们俩不敢睡太熟,是唯恐又有会伤害自己的人类出现,后来在奈落他们俩同枕共眠的时期,虚又总是比她先起。
亲昵地刮了下躺在一旁安睡的人微微翕动的鼻尖,他把对方不着片缕的抱起放上垫被盖好被子,自己也跟着一块侧躺进被窝。
“今夜给你最后的奖励,是与我一同个好梦。”
――至此,世间再也无人能打扰我们的安宁了。
“晚安,我的姐姐。”
怀非人的自愈质至少有一点显著的好在于,不论前一晚被翻来覆去欺负过多少回,第二天都能像无事发生一样神清气爽神抖擞照常起床。
这回,大概是终于除去心大患,总算能够久违地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了吧?
“睡着了?”
睡着后,这张和自己一样的面容丝毫不见平日唯属于他的那份锋芒煞气,梳起的额发散落在额前,唯一与自己不同的血红眼眸紧阖,眼睫低垂,角微微弯着,带着浅笑的恬静睡颜显得异常安静平和,像极了过去那个乖巧地被她抱在怀里与她相拥而眠的孩子。
现在她已明白,长久以来,这个人肩负着保护自己的重担,为随时应对外界袭来的各种未知威胁,为了能让自己无所顾虑地安眠,不得不时时刻刻都于严阵以待状。
想着后续还要面临各颗星球前来交涉秘钥的归还事宜,他又得忙一阵,松阳难免有几分心疼,轻柔地抚了抚他的侧脸,轻声:“辛苦啦,请好好休息吧。”
“罢了,我虽不算太尽兴,不过你看样子是十分尽兴呢,也好。”
把睡着的人仰面放置在浴桶靠好,他起跨出浴桶外,取了浴巾给自己过,又在桶边半跪下来,一手伸进水下摸到对方间那个使用过度导致撑开到暂且没法合拢的红口,一指节插进淋淋的内进进出出起来。
怕吵醒他,她
……这些年一路走来,她的弟弟真的过得很辛苦呢。
按到她泡在水下的两中间咕嘟咕嘟漫出大量白的,松阳躺在他臂弯里仍一动不动毫无反应,虚便收回作弄她的手。
清理完,他便把浴桶里的人抱出来,拿过一旁架子上挂着的巾熟练地干那漉漉的柔白子,抱她走出隔间,将她安放在榻榻米上,再去穿上一纯黑的里衣。
“起来要记得穿给我看哦。”
伸手将这相伴千年来亘古不变柔而温的肉揽进怀抱中,让这个与自己双生的女人贴近自己的口,又吻了吻她的额,拥抱着怀里的人,他平静地合上眼。
见松阳闭眼不答,垂下眼睫眉宇间全是倦意,虚恶作剧地按压起她吞满自己后微鼓出弧度的腹,“叫你贪嘴,把自己撑到肚都鼓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