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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恢复清明,酒醒的万事屋老板顿时看清了躺在自己上的那个浑赤的长发美人,瞳眸一缩。
思维和感官仿佛一分为二,涨得发疼的被心上人又又紧的小夹着,却一丝一毫绮念都生不出,脑海中只有一个念。
——话说切腹自尽的刀……用厨房的菜刀可以吗?
反正结果上来看区别不大吧喂,只要能让他以死谢罪就行,他又不找人介错,一刀砍死他未免太便宜他了,以他一而再再而三屡犯不改甚至这回还变本加厉的重罪,来几百遍最痛苦的三文字切都抵消不了。
感官渐渐清醒过来,感受到压在上的温肉和发丝垂在脸旁的感,以及下由于晨而膨胀着的某巴比塔、正毫无阻隔地被一圈圈感的肉环整紧紧缠住夹得下腹发涨的快感,宿醉的卷脑袋晕乎乎地往下看。
阿银还没醒吗,这个快乐的梦好长啊。
……昨晚,阿银好像了个不得了的梦?
像睡迷糊了似地,钉在对方间的圆开始小幅度地自行上下摇动起来,收缩下的肉吞吐着对方满自己内的那充血起后又又径直到最深
趴倒在对方上,松阳眼前一片花白,嗓子哑得发不出声,与男人嵌合无的下半继续被她下的卷醉鬼得上下晃动,磨灭神志的快感一阵一阵绵延无尽,她困倦地睡了过去。
以松阳趴在他上睡得正香——重点在于被他下整插着的位,想在不弄醒她的前提下起本不可能,酒后乱的银发男人绝望地仰躺着,自己的罪行历历在目。
长发披散的浅色脑袋凑过去,雪白圆的肩出被子外,水柔的附过去吻了吻对方僵的嘴:“早安……唔……”
——他又干了什么?????
肉一颤一颤地抽搐着,淋淋的长发在颊畔乱糟糟地黏着,耳旁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清。
“阿银要换个老婆最喜欢的位继续让老婆舒服到小里面像泉一样水啰~但老婆没穿衣服会着凉的,所以好男人阿银要给老婆盖好被子。”
过了几秒,其中一双睡意朦胧的红眼睛对着天花板睁开。
纤长的眼睫颤了颤,阳光下一双光溢彩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绿眼睛睁开,映入眼前这张大气都不敢冷汗直冒的脸,眸光漉漉的双眸弯起来。
“老婆的高脸不看多少次都那么漂亮,阿银真的好喜欢好喜欢看你舒服的样子。”
基于现状,从宿醉中清醒意识到自己犯下不可饶恕之大错后,作为罪人理应第一时间给人家收拾干净然后去旁边土下座侯着,等她在和舒适的被窝里醒来向她发自内心进行忏悔。
昨晚他不光强行把松阳推倒,不顾她的难受挣扎强行吃她下面,还不理她的求饶又那么暴地干她都把她干哭了,到最后还又进去了,了还没出来插了她一晚上,到现在还插在她里面了——阿银真是个混啊啊啊!!
夜晚过去,窗外的天色逐渐亮堂,上午的阳光照进一室狼藉内,裹在被子里躯紧贴的两个人躺在凌乱的布団斜下方,彼此的脑袋挨在一块儿,披散一地的浅色长发和银白的卷发缠绕着,两双眼睛紧闭。
“唔嗯……好深……”
又“吧唧”亲了她红彤彤的面颊一大口,男人以深埋在她内的姿势把人抱起来向后一躺,再伸长胳膊把堆在床的被褥捞过来往松阳接到空气的背上一盖,把她整个光的子连同自己一起卷进和的被子里。
仍睡在他上与他下紧密交合着的长发美人微张红发出了甜美的息声,肉眼可见素白的面颊泛起红晕,银时瞬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再过一小会儿,某个满以为自己真的带了套的卷醉鬼放心大胆地在人家子口“biubiubiu”一脑完,发过的深陷在泥泞不堪的层层肉包裹中都不出来,回味着这份久违的满足感,躺在地上心满意足地搂着怀里的温香玉就呼呼大睡起来。
前额抵着那个汗津津额发凌乱的光洁额,暗红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她正在度过高余韵中的脸,抱着她的银发男人梦呓般地喃喃着,“阿银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松阳,阿银喜欢你喜欢得快死了……”
死吧死吧,坂田银时你这个罪恶的人渣,你赶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他对松阳告白了,松阳答应当他的老婆了,于是他们俩就愉快地进入限制级剧情,他还上嘴吃到了松阳底下那口香香的美味小,然后还——咦?
——问题在于,银时发现自己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