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老规矩就老规矩,阿银还能输给你这个屡战屡败的矮子男不成!”
……老规矩是什么?松阳迷茫地看着他们,这两个孩子为什么突然玩起小时候的猜拳游戏?
定力为零的万事屋老板只觉鼻腔一热下腹一紧,慌忙捂住鼻子一个鲤鱼打坐直,掩饰地在榻榻米上卷成虾米状。
“好呀。”自己不大会用这类电,松阳笑着颔首,“那麻烦晋——”
“!”
叫那棵矮衫中午挑衅阿银,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与你的无能相比,显然我才是最适合老师的伴侣。”,只可惜松阳最最最喜欢的只会有阿银一个哦。
“哼,只会逞口之快的白痴,随你怎么说。”
她走到两人中间弯膝坐下,浴巾随之下了半寸,近距离清晰可见口两团白圆隐没于浴巾上端的沟壑。
三两下分出胜负,出了剪刀的银发学生一脸要吃人的狰狞表情,极其不情不愿地给出了石的紫发学生让开位置,还撇着嘴好似很委屈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气势汹汹地冲进浴室——从他的举动,松阳恍然大悟这两人猜拳的缘由。
“银时,我洗好啦。”
“笨!天气这么冷干嘛洗完澡不把衣服穿好啊喂,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给阿银站住。”
“呀,晋助回来啦,跟胧聊得开心吗?”
——哦吼,嫉妒了吧?
到底几时才能有点自我保护的意识啊喂,要不是阿银在场,那棵矮衫现在绝对会直接把你推倒在地掰开啪啪啪一顿的好吗!!
在作为自己恋人的两个成年男人面前,于这副无比诱人而色气的可口模样,毫无自觉的长发师长神情坦然。
察觉到这点,银时呲着大白牙一脸得意,带着炫耀的心态把几条柔情蜜语的语音反复放了又放,权当来自背后的这杀气越来越重的注目不存在。
……虽说银时那副架势看着也不像是去洗澡,更像是要找谁寻仇。
……要不是矮衫在场,阿银现在一样绝对会直接把你推倒在地掰开啪啪啪一顿的好吗!!
“!!!”
犹记得这两个孩子小时候,经常用猜拳来决定一些日常小事,例如谁先去洗澡、谁负责出门去买她要求的东西之类的,每次输掉的一方都是这副非常不服气的样子,他们俩真是从
对比之下,看上去貌似不受影响的紫发男人淡定自若地站起来,“我去拿风过来帮老师把发干。”
“让银时先去吧。”
“先猜拳!”
“行。”遭到拦路的高杉脸色也不大好看,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老规矩。”
“没关系啦,屋子里很和呀。”
浴室的木板门缓缓推开,两个男人立即藏起各自针锋相对的小心思,看向出现在门后的那个眉目如画笑眼弯弯的长发美人,不约而同瞳孔放大。
披散着一发的长发美人居然只着一条堪堪裹住曲线玲珑的雪白子、遮到大的轻薄浴巾,就从浴室走出来,大片被水汽蒸出淡淡樱粉的洁白肌肤漉漉地着,一双修长白皙的全然暴在外。
“我等发干了再去拿睡衣换上吧,你们俩谁下一个去洗澡?”
从另一边稍低的视角往下看,她跪坐时遮在下的浴巾下摆散开些许,恰好能窥见并拢的白间透出一抹引人遐想的淡粉——
“……”
一旁的银时猛地从地上扎起来,往正要去龛前的宿敌兼情敌跟前一拦,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
呼一乱,鬼兵队总督艰难地侧开了一点深暗的碧眸,“嗯,老师。”
可恶!谁准你这个居心不良的混自说自话支开阿银了喂!
到那个过于出格的称呼,冷冷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刷”地刺向那颗碍眼的卷脑袋。
两个长成大人的学生站在那里一边斗嘴一边开始如孩提时代一般比划起石剪刀布,上却都迷之散发出一子不像在游戏、更像在血战的杀气——要是手边有把刀,总觉他们俩下一秒就会噼里啪啦打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