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某个作茧自缚的混一样。
的吐息进耳,松阳禁不住语调一颤,“银时、嗯、自己也要……”
“放心啦,阿银会的,老婆乖哦。”
一向最听自己老师的话,摆好架势的银发男人先小幅度了下腰,把进在对方间一张一合地淌着淫水的窄入口,抬高她的两只手随之放了下来,让她能把双平放在厨台边好省些力。
原本不打算进太快,可那个一夹一夹会咬人的肉实在从外到里都得太厉害,逐步深入的时候内已松到全打开,基本没什么阻力。
进了一半,受到一咬住往里的力,大的轻而易举碾过一圈圈黏的肉没入到底,硕大的直地插开了心那个最感的子口,刺激得松阳下腹一麻。
“呜嗯……!”
下被长而的一物一口气贯穿至最深的快感过于鲜明,她浑打了个抖,发颤的双盘在被她底下夹得呼重的男人后腰上勾紧,眼角噙着的泪珠落下来,落到下颌就被俯拥住她的银时亲掉了,又很心疼地亲吻她泛红的眼角、抚摸她披散的长发和战栗着的后背。
“阿银会不会插得太深了?肚子里会难受吗?”
或许是对方在事上一向贴自己的关系,亦或许是爱的对象是对方的关系,松阳只有熟悉的那种内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
“不疼的。”
抬起手搂回他脖颈间,她摇摇轻声,“银时动吧,我很舒服的。”
布满红晕的脸贴上男人散发出热量的坚实膛,她把酥的子缩进那个让自己特别安心的温怀抱里,沉迷于这种同样让人特别安心的充实感中。
“喜欢主人的、嗯……插进来干我,每次主人都……干得我好舒服……”
如同撒一样的细细的声音听上去招人疼得要命。知晓她每次说这种男人在床上爱听的话都是强忍着羞涩本为哄自己开心,银时听得整颗心都要化开了,内心的幸福感一度压过了下插着她的感官。
呜呜呜阿银的老婆最可爱了,最最最可爱了,全世界最最最可爱了,全宇宙最最最可爱了……(日常复读)
考虑到木屋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不论何时都像个废话篓子的万事屋老板这回很注意保持安静。手圈着那段细柔腰肢,他尽力忍着被那圈紧窄的腔一一的莫大爽感,不进进出出的抽插,只将整深埋在那个黏而紧致的肉内来回磨动,尤其克制地摆着一下一下边磨边会让对方最舒服的心。
寂静的环境里,基本听不见那种“噗呲噗呲”或者“啪啪啪”的总之一听就明在什么的色情声响,松阳被干到着嗓子发出的“呜呜嗯嗯”的甜美呻都闷在对方口,柔的双手攀在银发男人后背上像小猫似地轻轻抓挠着,一颤一颤的双在男人腰间缠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