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哦。”
嘴巴猛人家胀的,手指猛插人家的阴,还不忘出言调戏,“阿银还不是看老婆的小得太厉害了嘛,哪能放着不。”
“呜……”快感缠的长发师长没心力阻止他,这个不学好的小坏从小到大歪理都多。
“还不是你、嗯呃……别、别、啊……坏孩子……过分……”
年少时银时是经验太少,压不懂那些五花八门的技巧,这些年来他可谓是“饱览群书”,成人动作片也研究了不少,手上功夫自然大有长进。
光指人家最感的小还不够,他把坏孩子的份落实,三两下找到吞吐着自己手指的口上方那起的肉,拇指还按上去打着转搓这同样超感的阴,没几下就搞得那个被他插到“唧唧”响的水肉越夹越紧、淫水直。
“呜、唔啊……别碰……那里……又乱来、哈啊……”
过遍全的巨大爽感让松阳整个子直哆嗦,近乎要受不住。她眼泪婆娑地咬压抑着泣的音量,就怕自己一到高、一个没忍住又叫得太大声。
不忍看她辛苦忍耐,银时依依不舍地松开那两颗被自己到又红又的漂亮樱桃,也松开了得那对白大留下淡红指印的手,空出的手臂搂上那段似拒还迎般摆动着的细窄腰肢。
他转而心疼地吻住自己老师咬得略显红的嘴,长驱直入撬开她紧合的牙关,把她勾人心弦的声堵在口间。
“唔、呜呜……唔唔……!”
高时的熟红肉像抽似地绞紧男人还插在里面搅动的两手指,内如泉涌般出的水一一地往外淌,浇满了那只堵着口、卡在细双中间的大掌,又顺着挂满水痕的大内侧下了白里透粉的膝盖。
沾满淫水的长指节从高过的长发美人剧烈收缩着的阴内紧缠着的层层肉里抽出来,指尖还从她底下那张漉漉的通红口扯出一黏腻的银丝,本就下梆的银发男人看得气血上涌。
一抬,又一目了然她仍暴在衣领外的那对白大,恢复粉的两粒尖还沾着被过后留下的晶亮水光,宛如两块淋满蜜汁的樱桃大糕——不不不不行!要说话算数!要忍住!!
生生压下了直冲大脑的火,银时定下心神,赶忙洗好手、拿来一旁的纸巾给人清理,上面完了、蹲下来小心地拭着人家一片狼藉的下面。
维持着衣衫半褪、脯与下全的耻态,松阳地仰靠在洗手台上晕乎了一会儿才缓过神,下和都已被洗干净了,敞开的衣领也被拢了回去,无力的子被抱进熟悉的那个令人安心的温怀抱里。
照旧一番事后温存,一脸餍足的银发男人进浴室洗澡,顺带自己理下某藏着掖着到快要爆炸的巴比塔。穿整齐的长发师长收敛声息摸进内室,开门望见正裹在被窝里安睡着的浅发孩子,稍稍舒一口气。
悄声掀开被子的一角,她钻进去在眼眸紧阖的孩童旁空余大半的位置侧躺下,惯常吻了吻同床共枕的双生弟弟的额。
等洗完澡的银发男人回来,在并排铺着的另一床布団睡下,两人互相轻声过晚安,一对师生兼恋人进入同居生活的第一晚平静安然地过去了。
*
醒来,对床已空无一人。
看小号虚还在睡,松阳就先起床避免吵醒他。给他掖好被角,她看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便看到银发学生发来的简讯;披上羽织,她把内室门推开一条细。
这间万事屋的主人不在——对方留信说出门买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