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机会外出,松阳倒也没感到无聊。
据说在搞什么攘夷新项目的长发学生,人在一千公里外的萨摩,却从间未断过给她发简讯,听她说起目前住在万事屋,接连几条都是她除了高频出现的“人妻”这个词都看不太懂的一大堆电波系发言。
远在宇宙研究的紫发学生隔一天也会给她打一次电话关心她的近况,有次挂断之前还让她把手机交给同居的银发学生,不知是聊些什么,但松阳很高兴他们俩还像小时候一般要好。
至于江城那边,澄夜和信女时常会凑在一起给她发视讯,也见到了黏着她的小号虚,许是已有耳闻,两个小姑娘并未表现得太过吃惊。
胧却这一周都没什么音讯,大抵正为调查那件事忙得焦烂额,除了等他忙完联系自己,别无他法。
又是如常的一晚,内室并排的两床布団上,一床睡着与自己幼年的弟弟共枕的长发师长,在她旁的另一床躺着为屋主的银发男人,深夜的内室一片宁静。
突然,其中一床有了动静,裹在被窝里的长发师长仍眼眸紧合,却不知不觉翻出被子,还进了对床。过了会儿睁开眼的银发男人司空见惯似地,起把贴着自己的人动作轻柔地放回她自己那床。
松阳睡相差,银时早在村塾时就一清二楚了,睡一起时他老被这个笨当成抱枕。幸好冬天的晚上气开得足,一来她不会受冻,二来她不至于跟以前一样不光进他被窝里、还无意识地跟八爪鱼似地缠他上。
但不可避免,和心上人近距离接会产生某些不和谐反应♂,感觉到下半某又一次昂首抬,银时心如止水地偷溜去卫生间。
他都足足一整周七天没日松了。毕竟不是两人独,天晓得那个神出鬼没的小号虚会不会在他跟松阳办事♂办得正爽的时候又冒出来,顾虑松阳的感受,他只能忍住。
有备无患,前几天他就买了一打安全套放在内室的抽屉里——不是说松阳不会怀孕就可以不用,套可不光是避孕,也是为了卫生。
问题是装备到位了,他至今还没机会用上,越是不了,心里就越想。
喜欢了大半辈子的老师都那么乖地到他家里来给他当老婆了,白天在门口送他上班,给他临走前的亲吻;晚上在门口迎接他回家,还好饭等他一起吃——想都不敢想自己有朝一日能过上这种天堂般的日子。
偶尔没忍住,趁洗澡前对松阳动手动脚吃点豆腐,看着她舒服的脸,听着她可爱的叫床声,哪怕得发疼只能憋着,要不是还能躲起来自己解决一下,他真怕自己哪一天兽大发。
外门关好,节低下的万事屋老板一进厕所,就往桶盖上大大咧咧岔开一坐,从睡里掏出自己下那的巴比塔,以空窗过十几年丰富的自经验,右手一握起活运动♂。
眼睛一闭,脑子里适时地浮现出和心上人肌肤相亲的画面,她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艳面容仿佛就在自己眼前;那柔的雪白躯仿佛正与自己紧密交缠着,温热的里面也紧紧缠着自己;她像猫咪一样对自己撒的嗓音仿佛就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