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小心地把那条包裹着心的洁白内往下扯到挂在白皙的大上,出松阳因上前倾显得略往上撅起的圆白双。
“想帮阿银的话,也不是非得用嘴哦。”
不不不,他明知松阳本不是自己想要,单纯是为了他,他不能像个光会发情的禽兽一样,仗着她纵容自己老是得寸进尺。
非但不难受,反倒还……
银时猛地深一大口气,他现在超超超想把这个成天勾引他的笨到眼泪都哭干叫都叫都不出来!
“要怎么呢?”
“就、那什么,转个,找个最轻松的姿势稍微往下趴一点就好。”
“就、咳咳。”
说好只是帮忙,就得想个既不会累到松阳、也能让他早点完事的玩法,例如……银时犹犹豫豫,“还有一种方式。”
光的下传来一子被物磨蹭的酥感,松阳下意识用双夹住那插进间的长肉棒,相对感的大内侧感受到这大肉棒的温度,她整个面颊都发起。
“好。”松阳听话地后退两步,正后方就是洗手台,“然后呢?”
——可恶啊啊啊!!
称呼一换,声音一,加上撒般的语气,听在急需火的银发男人耳中,简直跟助燃剂似地,集中在下腹的那把邪火越烧越旺,把眸色都烧成了一片血红。
没开灯的卫生间里黑乎乎一片,让银时庆幸自己看不清她朝自己袒的间某诱人至极的美景。欺压过去,他一手环抱住前下赤的长发美人,一手释放出自己下得发疼的某物。
“银时要吗?”
怎么看她这都是一副等待被进入的姿态嘛。
即便未被插入内,仍旧会引起不小的刺激,她都感
“阿银这样磨你的,会难受吗?”
“然后……”银时用眸光偷瞟后,占据半面墙的镜子里映出了洗手台前那抹一尘不染的素色影——每次要对这个人酱酱酿酿之前,心里就会冒出一点点在玷污她的罪恶感。
“不是吗?”
一边在夹着他整的那双肤柔腻的大中间前后磨动起的,他一边嗓音低哑地问。
“……不难受的。”
松阳不解地看着背对自己的银发男人,他并没有要从那间狭小到仅容一人的厕所里出来的意思。
见他把自己下半脱成这副方便交合的状态,又从后贴过来抱住了自己的腰,松阳一雾水地看着前方的镜子,还感到有灼热的棍状物抵到了、在一点点挤进自己里。
“那银时是要什么呢?”
反正松阳都说要帮他解决了,用解决♂岂不是更好,还能让她舒舒服服爽一发,干脆今晚就——邪念一冒出来,他用仅剩的那点理智勉强按捺住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自后方接近,银时磨磨蹭蹭走到她背后,先把她那长及小的洁白里衣的下摆卷高到腰间,出那双笔直而修长的白。
。”
他还没跟松阳试过交呢。红眸闪烁,“松阳你先到洗手台前面去。”
男人又又的阳插在她内、贴着心好似交一般来回抽动着,每动一下,摩着两边大内侧的炙热都会碾过整片度极高的阴肉;由于整长度可观,坚的还时不时会蹭到那尤其感的阴。
站在后面,他将直的阳一寸寸埋进背对自己半趴着的师长并拢的两间;直到贴上那两热肉,他搂着人家的腰缓缓地动起腰。
额靠着镜面,她看见镜子里自己满春情的脸,涌现泪光的绿眼睛不禁闭上了。黑暗放大了感官,衣衫单薄的后背被男人散发出热量的膛笼罩着,腰被圈在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中,她声音轻了下去。
……是要从后面来?松阳迷茫地转过去把上往下倾,手扶上台面,面对正前方的镜子耳朵红了红。
“才不是啦。”
那颗蹭在她脸旁的卷脑袋微低着,垂在额前的一绺绺银白卷发遮住了那双看不清神色的红眼睛,搂着她的银发男人并未回答她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