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点点的力量胁迫您——相反,我还是会竭尽全力侍奉您,您的仆——”
“把门打开!”
“我没有对您说谎,陛下,我打不开。”
我走过去,抬起脚,朝他的脸踢过去。
他还是没躲。
好甜。好热。躁动。愤怒。抓起他的领子,在把他往地上掼。踩那些手——乎乎的好恶心!踩那红色的——又是许多出来。
他还在我脚下发出叫床似的呻。
“陛下……怎么样?……有没有……高兴一些?”
想爱。好想。
我站起来,走到离他距离最远的角落。我盯着水晶似的墙上自己的倒影。我会被情折磨——他也一定会!我不想让他得逞!我要让他受罪!
他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而我……我一直在动……我好想自……
“又想又不愿意的话,”他建议说,“那不妨随便聊点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陛下。”
“为什么。”我咬自己的手,疼痛不再像疼痛,像一种快感。唯一能让我清醒的是我的不甘和愤怒。为什么。哪里错了。为什么。
“高傲而强大的大人们,总是那么自负而愚蠢。”他说,每个词都在扎我的自尊,“我从见到那个银发的灵时就想到了瓦尔达里亚打算弄什么名堂——哈哈,要是我当时提醒一下您,说不定您二位不会闹成那样呢。陛下,您冲动;瓦尔达里亚呢,专断。你们同时又都很高傲。哈哈哈哈哈!你们肯定会闹成那样的,都不用我推波助澜,不阻止就行。然后,然后……这种事情出来后,让您再逃一次,您怎么会说出拒绝?不过瓦尔达里亚的比我以为的还要好啊,居然不自己上,让阿格利亚斯——哈哈哈。瓦尔达里亚自找的。
“不过,即便暗之湖自己给了您动力,外援真伤脑啊。魔界本没人帮我。冒险去人间劝诱年轻的圣子,真惊险啊,差点被您最心爱的那个男人杀了。可年轻的国王上钩了,愿意私自行动——多么莽撞而愚蠢,只是因为急于想在您面前表现自己。至于您始终放不下的那位,又是另一种愚蠢了——他居然没有让自己在年轻人心里建起足够的威严,哪怕是恐吓住也好啊?那个小鬼就这么跟我来了……嗯,陛下,您醒着吗?”
为什么。所有人都犯错了。为什么。每况愈下的只有我。
“陛下,太累了就睡会吧。要是您噩梦了,我会把您及时叫醒。”
“你给我去死吧!”
“也不是不可以,陛下,只是,您确定吗?我死了,您就要一个人在这里长住了,要是既不能恢复力量,真魔也不收回对您的眷——您要永生不死地永远一个人住在这里了。一个人真的好吗?您好像很害怕一个人被困在某个地方等待啊。”
我大声尖叫起来。我叫了好久,一直叫到自己嗓子发痛,叫到虽然内的魔力让一切复原,但神还是疲惫得不行,叫不动了。
好想爱。想要高。在绝境中,好像是我唯一能拥有的快乐了。
感到有人把我翻过来,撕扯我上披着的布。那些脆弱的布料很快就碎了。一双手在碰我,一张嘴在吻我,一个人在拥抱我。说不清楚他是谁。像是瓦尔达里亚,像是阿格利亚斯,像是卡修。
最后发现,是我睡着了,在梦,我还躺在这里,在空虚和渴望中扭动,他也还呆在那里,一动不动。那甜味在我的肺里燃烧,我像是躺在火里。
“你为什么……没有……”我艰难地说。
“经年累月,习惯了。”他回答,“也许过一段时间,您也就习惯了。请您放心,没有您的允许,属下绝对不会再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