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手中的被單,少年微微低下頭,嘴繃成一條直線。
“絕對不行...!”
“欸?”可是鹿久也不是外人啊,是奧斯維德的軍師,最最可靠的外置大腦。
小帶土撲上前摀住奧斯維德的嘴巴,堵住那張不斷說出羞人話語的嘴。
“對了,教育是不是也該安排上了?”奧斯維德自言自語,“這種事水門肯定不會教的吧?那還是要由家裡人(我)來才行......”
他穩住形站好,就聽到少年發顫的嗓音:“你打算怎麼?”
少年抬起手來握拳抵住嘴,眼神飄移不敢與奧斯維德對視,但想起自己是奧斯維德的童養媳瞬間又理直氣壯起來了。
小帶土倔強地凝視著奧斯維德,手上還沾著洗滌的泡沫,上的T恤隨著體表沁出的汗貼在上,將材展無遺。
少年羞憤絕,他到底在期待什麼啊......
巨龍很苦惱,難這種事情不是刻在生物的本能之中的嗎?為什麼人類還需要費心費力的教學?
“你還不懂嗎?...我夢到你了啊,奧斯維德。”
“不行!”
少年黑色的眼眸因為方才的調戲蓄起水氣,看上去亮晶晶的。
‘...果然還是敵不過奧斯維德嗎......’
奧斯維德扒拉開少年的手,了他的掌心,沉地。
少年小聲地,聲音又低又輕,少年人的嗓音正處於變聲期,低沉的嗓音也有幾分大人的模樣了。
坦率過頭了!彷彿本不存在害羞這一神經,小帶土卻為他口中的話語燒了個大紅臉。
小帶土手足無措,掀起被子就想要蓋住「罪證」,但奧斯維德輕描淡寫的態度又讓他有些不甘。
正因為明白緣由,少年才如此心虛。
“不然還是去問問鹿久好了......”
他怎麼可能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小帶土,對奧斯維德心存幻想啊。
(奈良鹿久:不是很想參與小兩口子之間的事(點煙.jpg))
“教育什麼的我沒有經驗啊。”
少年很單純,的夢充其量只是一個吻、又或者是炙熱的擁抱,曖昧的氣氛卻令人心不已。
奧斯維德手中的牛差點灑出來。
他沒想過外置大腦本人可能不是很想處理這種青春期少年的麻煩事。
“嗯...打算怎麼啊......”
奧斯維德沉默了一會,非常坦然地。
昨晚的夢境,小帶土有些窘迫,腦海一片混亂。
小帶土的臉紅的快要燒起來,結結巴巴地:“奧、奧斯維德......”
“你到底在想什麼啊!奧斯維德!”這種事、這種事怎麼可以告訴其他人?!
“不必害羞。”
奧斯維德“嗯?”了一聲,沒明白,小帶土只好接著繼續說:
奧斯維德以為小帶土只是不好意思了,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試圖開導他:“這是帶土成為大人的證明。”
小帶土抬眼看向他,大人的證明?可是你分明還拿我當小孩子對待!
“奧斯維德,我是你的啊......”
奧斯維德從小帶土後探頭一看,便了然了。
“也就是說,帶土的春夢對象是我嗎?”
他捧著杯熱牛,似乎是碰巧經過,揶揄地朝少年笑了笑,“帶土也到這個年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