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颗脑袋都搁在水龙tou下,用凉水狠狠地冲刷,冲掉蒙在眼球上的最后一丝热辣气息。
今天可能就是训练太累了,导致抵抗力薄弱,对某人的冒然剥衣全然没有准备,又或者是,他的青梅竹ma不在shen边,太久没有zuo那个,房/事极度匮乏,心yang手yang鼻子yang,浑shen都yangyang了。
这什么臭mao病啊!
萧羽瞅一眼手里被rou成shi漉漉血乎乎的一团衣服。
价钱ting贵的一件丝光棉透气运动T恤呢,本打算回到宿舍就还给人家展二少的,这回可好,被自己的鼻子一个华丽丽的地图炮,pen了满衣服的鼻血!
萧羽拎着罪证血衣,灰溜溜地回去宿舍,拿洗脸盆把衣服泡上,玩儿命狠搓了半天,还是觉得衣襟染上了淡淡的黄印子。
很财迷的陈炯把萧羽在训练场赢的那一双宝鞋拎了回来,进屋一瞧:“呦,小羽,还没到周末呢,这么勤快?”
“唔。”
“呵呦,洗的是翔哥的衣服?嘿嘿,你这么宝贝这件衣服啊,才拿到手就要洗干净嘞?”
“呃,衣服上都是汗味么......”
“汗味?”陈炯小盆友眨眨眼,心有灵犀地补充了一句:“难dao翔哥有狐臭吗?”
“呃......”
萧羽支支吾吾没有回答,形如默认,心里顿时觉得自己忒么的简直太不地dao了!明明是他用鼻血she1了人家的衣服,却假装人家衣服太臭。
陈炯说:“嘿嘿,晾干净了去找翔哥给你签个名哦,然后挂在墙上留作纪念!”
萧羽从来就没觉得陈炯这厮这么贫嘴这么烦人。这悲cui的玩意儿还挂在墙上,留作纪念?难dao要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对着这件衣服pen鼻血么?!
对着这件衣服pen鼻血?
自己怎么会对着一件衣服就pen鼻血!
真是个白痴!
萧羽单呗儿地一个人走出宿舍楼,想去食堂吃晚饭,才走到楼门口,偏偏又碰上那两位爷。
李桐的两只眼弯弯地笑出几dao皱纹,挥挥手:“小羽mao,过来!”
“哦,桐哥,翔哥......”萧羽听从大佬的召唤,低tou一溜小跑蹭过去,眼角瞥向李桐shen边默不作声dai着帽子掩人耳目的某队草,zuo过贼心很虚,xi溜了一下蠢蠢yuyang的鼻子。
“吃饭了么小羽mao?”
“没呢。”
“走,一起吃呗!”李桐潇洒地一摆tou。
萧羽屁颠屁颠地跟上,蹭到展翔shen旁,仰起脸很不好意思地说:“翔哥,那个,那件衣服,我给......”
展翔愣了愣,眼神迷茫,随即从耳朵里掏出两粒耳机:“你说什么?”
“唔......”萧羽眨巴眨巴眼睛,怪不得这人平日里走路一贯都是谁也不鸟的德xing,原来耳朵里都sai着东西,两耳不闻世事。
“我说,你那件衣服,我不小心给弄脏了,真不好意思......我用洗衣ye泡上了,等洗干净再还给你行么?”
“哦。”展翔的chun角动了动,扯出一个笑容:“脏就脏了,你不用还给我。”
萧羽发现展翔已经换上一shen干净衣服,竟然和方才脱下来的那一shen一模一样。这人的确每天都穿一样的衣服袜子鞋子,不知dao的以为这家伙又懒又脏,从不换洗衣服。萧羽现在知dao了,原来人家有无数套一样的装备,雪白的T恤,白色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