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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你,你这样行吗……”
“小羽……”
他霍然松开萧羽的,眼对着眼,起伏的膛用同样激越的节奏互相撞击。他看到萧羽的脸由粉转白,再由白转红,弯弯的眉眼积聚着满足,尖角勾出枫糖般甜美的弧度,可是白皙的脯得很厉害!
“我能比赛,罗医给我全面检查过。只要恢复正常的训练量,我的心肺功能就会慢慢恢复的,我真的可以!”
“半年没了么,想你了呗……”
吻得很深,很久。
萧羽之所以赶在这样的时刻回归,就是怕错过这个他入队之后最重要的历史时刻。每年农历新年后的这一天,国家队全队员齐集在小礼堂,举行升旗仪式,高唱国歌,并且要把过去一年里荣膺世界冠军的球员收纳进冠军榜中。
羽总指挥骄傲地昂首,炙热的剑直指天花板!
第二天就是一年一度的世界冠军登榜日。
并肩战斗!
展翔把他抱起来换个姿势,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双分开,高高地架上肩膀。每一波深入至底的抽/插,一直探入到萧羽的腔,,排山倒海一般的力,占据内那一觉最为尖锐的黏与褶皱……
今天即将光荣入榜的四位男队员就是萧羽、展翔、谭冰以及已经改嫁划艇的刘雪宁。他们都是去年帮助球队重夺苏迪曼杯的成员。
昨夜展翔坐在床沿,萧羽用两条夹紧对方的腰杆,脚背绷成一条线,缓慢而略显艰涩的寸移,有节律地抽/动。
萧羽的声音急迫,结颤抖,指甲嵌进展翔膛上的肌肉,谆谆地请求:“哥,不信你试试,你在我上试一次,你就知我行不行!来啊,来啊,哥,你来上我一次……”
小礼堂的橱窗里已经摆起五十多位世界冠军。
队花和队草被任命为升旗手。国歌声中看着五星红旗在视线里冉冉升起,翔草的脊背与两绷得笔直,向那一抹飘扬的猩红血色敬了一个非常潇洒的军礼。
四肢纠缠,雪白的床单把两人卷裹在其中。
萧羽咬住下,舐掉上淌的汗水,扭动蛮腰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下的肤被汗浸,与展翔的大黏合。他咬着翔草的耳朵发狠:“我要是连你这个都受不住,那我就真的应该退役了,我还打什么球?等着到赛场上被别人吗?!”
萧羽在展翔耳边挑逗:“就你还想打单打?你以为自己是超级丹啊?我看你是超级……”
萧羽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展翔下,四肢绵地张开,把自己摆成最挑逗的姿势,两之间烟熏火燎,出烈焰焚的力。
“亲个嘴你就成这样,你以后怎么比赛?”
“哼,你想不想尝尝?”
萧羽用力在展翔上蹲坐,汗水在脑蒸发出袅袅白气。展翔皱眉,把住他的腰肢轻声喝:“你别这么快,你受得住这个吗?”
人群中默默对视,溺无言,挚爱无声。
展翔堵住萧羽唧唧歪歪不停挑衅的嘴,激烈而暴的吻法,在两片之间最脆弱的粘上啃噬,直到尖舐到一甜腥。
翔草的目光仍旧如初次相识时那般诱人,不黏不腻,却温厚心。
“唔,你这么紧,疼吧……”
“行,我行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