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而如今有这份心来见自己,孝顺的人里,恐怕也只有她的心意是最多的。白景平笑的慈爱“好了好了,卿儿这是怎么了?还眼红了。过来,坐。”白景平说着,指了指榻前摆放的几张椅子。
“谢父亲。”白琬卿叫父亲不比他人都是叫父皇,而是叫父亲,这是白景平给她的特许,也是她独有的chong爱。白琬卿起shen,上前落座后不满dao“这不是担心父亲么?父亲居然还取笑女儿。”
“呵呵,你这丫tou啊。”白景平笑着,语气虚弱。“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取笑下你们这些儿女,可以后呢?怕是看不着咯。”
“父亲!您这是说什么呢?您是越国之主,您洪福齐天,长命百岁!”白琬卿眉tou一皱,急切地说dao。
白景平咳了两声,摇了摇手“也就你这丫tou会说实话,像那些什么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哪里能zuo真?长命百岁,唉……”白景平说着,喝了口茶。
白琬卿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越发觉得心酸。
“朕现在啊,只有两件事情放不下,这其中之一,就是你的婚事。”白景平笑着说dao。可这未说完的,却让白琬卿心tou失了一tiao。这其一是自己的婚事,那另外一件,就是皇储了?难dao已经决定好了么?可后gong之女不可参政,白琬卿也不敢lou出更多的神情。
不过婚事这话却是正中白琬卿的下怀,她原本还不知该如何开口,而如今自己的父亲开口了,那么事情也就方便了许多。“父亲怎么提起了这个?您shen子刚好,这些母后都会主宜的。”
“为人父母,哪个不想看着自己的子女嫁的好娶的好?”白景平眯着眼,似乎是有些困倦了“你出gong的这些日子,可有什么相中的?你母后和皇祖母今日也有与朕说了这事,还说替你看中了几个,若是你没有的话,那朕便为你zuo主了。”
白琬卿一惊,她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能够将决定zuo的如此快,他这样说想必心中已是有了人选了。也顾不得再计较什么女儿家的矜持,但数年的闺阁教育,说出这话仍然是烧红了双颊“实不相瞒,女儿心中已有良人。”
“哦?”这话出乎了白景平的意料,他不由得开始有些好奇起来“吾儿说说看是谁,若是shen份不低,朕就为你定了这门婚事。”
shen份不低?白琬卿听着这话,心下忐忑,却不敢相瞒,犹犹豫豫地说出“回父亲的话……是……楚王府长史,周真。”
白琬卿说完,低着tou,却迟迟不闻白景平的回应,良久,壮着胆抬首,却发现自己的父亲面色冷肃。顿时有些慌了手脚,心中已zuo了最坏的打算。
“父亲……意下如何?”
“周真?”白景平念出这二字,白琬卿不敢接,只仍是迟疑地看着他。
良久白景平才笑出了声“竟然是那个文弱的书生?他还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了能够得吾儿垂青,也罢,他在楚王府zuo事的,是个忠孝的家伙。你若嫁过去的话,谅他也不敢欺你。”
白琬卿愣住,随即而来的狂喜令她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而先前一直忍着的泪此刻也如数落下,父亲对自己的chong爱,对自己的纵容,为自己的考虑哪样会比民间的父母要少?甚至是更多!
白景平看到白琬卿落泪,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先前他是很不满意周真的,可是,这毕竟是自己最chong爱的女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