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白肃疆高声打断,随即又低低一笑,声音透些暧昧“我都知,我知皓幸你亲我,我也知,皓幸你喜欢我。”乌黑如玛瑙般的眼眸透出几分狡黠,几分溺“那现在,你想亲么?”
当朝丞相沈勋与御史台周御史共同吃酒,后在送周御史出门后突发恶疾而故。帝甚悲,将此事交由太子监国理,追谥号忠嘉,追封为静阳公。
周真的手兴奋又紧张的颤抖着,但他紧紧咬着自己的下不让自己出声。可是,那双乌黑的眼眸与温柔的声音像是有着一种迷惑人心的魔力。
“周真,信我!”
周真怀揣着一份书信,上面只有四字,但他心中,却有太多的事情。白肃孝的死因如今明了,但却不可以大白于天下了,而这事,此生,恐怕也只有他与白肃疆二人知晓。
现任太子要为当初的太子白肃孝一事翻案!这事震惊了朝堂,在朝臣与太子拉锯了三天之后,白肃疆方松口,收回成命令。
因为我这一辈子,可能,只会这样的喜欢你一个人了。
白肃疆面无表情,但他微微颤动的手指却不经意地透出他的情感,白肃疆看着龙案上的字,艰难地开口“为何会如此。”
周真的脸霎时臊了起来,只觉得脸都发的在冒烟了。听了最后一句话,更是无地自容!
十二月十七日
“周真,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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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幸,等孤把事情都理完了之后,孤陪你回你的家乡可好?”
他在那一瞬间迷失,一声轻得连他自己都听不见的回答就这样的,答应了。
写什么呢?”白肃疆装着不知的瞥了那文书一眼,直起了。不待周真回答,便径直说“父皇跟我商讨了有关于你和琬卿大婚的事宜。说实话……孤,不想见到你们成亲。呵,皓幸,你说,孤这是怎么了?”
“殿下,理好了。”周真看着手中写着墨迹的纸张,心中有些不忍。
白肃疆看着直起的周真,再靠近了半步,眼神迷茫“孤这几日,想的就是你。为什么呢?周真,你告诉孤,为什么会这样?”环拥住眼前已然呆愣住的人,嗅着他发间衣上的皂角香染的清香,白肃疆继续说着。
“殿……殿下……您这话……”周真回过神,赶紧推阻“您是君,您……”
“见不得你与别的女人亲密,与别的女人相好,那人就算是孤的妹妹也不许!也不行!周真,你知为什么吗?”白肃疆紧紧抱着他,额相抵“因为,我喜欢你。孤喜欢你。喜欢周真。皓幸,赫楚炀喜欢白肃敦,在大牢里,他告诉了我一切,为什么白肃敦会争夺皇位的一切。因为白肃敦想要让赫楚炀只奉他一人为王。”
“罢了,皓幸,将此书信,给丞相吧。让他来决定。”
白肃疆看着周真,眼神坚定而真挚。
“……恩。”
白肃疆摊开书信,上面仅有四字,一个贪,一个制,一个恐,一个悔。贪婪、控制、恐惧、后悔,前三个字造成了他皇兄的死亡,最后一个字,成全了他自己的死亡。
从周真的嘴里,他知了完整的事情经过。他想要更多的权势,所以想
“而我,亦想如此!”
……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