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抱着我,求你。”艳无双早已没有话语,她有的只是后悔为什么没有早几年遇到这个心仪的男子,为什么要在自己已经甘于沉沦在这个花花世界的时候又要遇到他;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了彼此的衣裳。
仅仅是一个起韵,艳无双竟比平时多出几分柔,让人听的不由心绪大动。老鸨听到艳无双的歌声也忍不住推门走了进来:“无双,你是不是有心事?”
“恩恩。”说着慕容冲就拉着王猛的手一路跑了出去,整条大街上的人都诧异的看着这两个从院跑出来相拥相随的男子。看着他们大声调笑的样子,不由几个老人连连叹息:“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象话了。”
“啊,糟糕!”慕容冲一声尖叫,从床上翻了起来。
们之间再无语言,有的只是一声深情的呼唤:“公子……。”
风引清宵泪瘾坷,仕女白半生跎,莫问花开几分红,血染青萝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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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无双再也没有搭理老鸨什么,只是一播琴弦,继续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搁浅,玄已眷,抬风霜弦折。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什么逛窑子啊,被人家抱了一晚上浑都不舒服,怎么他们却跟什么似的回营整天乱。”慕容冲看了看王猛的口,没有发现眼泪,不由抱怨起来。
一夜无语,天还未明一声战斗的号角声已经吵醒了床上的人儿。
艳无双伤心的站在窗口就那么看着慕容冲远去,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是后悔还是失意?没有人知,也许她真的很后悔昨天没有和慕容冲发生关系吧。可是即使有了关系又怎么样?她这个人尽可夫的女又有什么资格去爱别人呢?看着窗口越来越远的背影,艳无双痛苦的将窗关上,抱着琵琶幽怨的唱起时下行的小调来:
情悠尽,心有泪,陌世总笑今生客。
当他猛的冲进王猛的房间的时候,王猛早就穿整齐的正坐在床上等他了:“公子我们该回去了。”
慕容冲理也没有理她,转跑下楼去,一路上就能听到他的吼声:“该死,该死!”
就这样他们过了好久,慕容冲终于忍不住问:“无双姐,下面我该怎么呢?”
“日隐轻衫月饮罗,夜阑树影尽婆娑,寒弹琵琶低眉怅,少年公子负恩多。”
王猛尴尬的笑了笑:“习惯就好了,不过我们真的该回去了。”
…………………………”
艳无双惊讶了看着他:“怎么了,难你是逃兵么?”
“妈妈。我们青楼女哪里有资格说什么爱不爱呢?”艳无双在也忍不下眼哭了起来。
那凄婉的歌声在整个百花楼里不断回着,仿佛在控诉着什么,却又那么的无助与悲凉。
“妈妈,没有什么。”艳无双赶紧干了眼泪,别过去。
“无双姐?”
“日隐轻衫月饮罗,夜阑树影尽婆娑,寒弹琵琶低眉怅,少年公子负恩多。
“女儿,你是不是爱上昨天的公子了呢?因为我听说你为了他竟然得罪了个来很大的大爷。”老鸨靠在门上小声的责怪了一句。
艳无双也许平时是一个淫风的女子,可是这个时候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低低缠绵在慕容冲的口,轻轻的抚摸着。
一路上飞奔的两个
老鸨心痛的摸了摸艳无双的发:“女儿,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们的,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呢?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