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纹假装没听见,顺便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有点冷,没穿衣服,遮一下。
月下抬眉,直接用手抚上了白纹的阴。
“我数到一,不说话就折了,三――”
“祖宗你今天有何打算?”
自己的小兄弟被着了,白纹再怎么样也装不下去了,他坐起,无奈地抹了一把脸。
“去洗漱。”
白纹看着昨晚玩得最嗨然后今天睡得最死的绿纹,可怜地摇了摇。
小伙子年纪轻轻怎么就给榨干了呢?
月下一瘸一拐地想要去洗漱,而白纹也顺势下床,他揽着月下的腰搀扶着他进了浴室。
换了新的牙膏?嗯,是薄荷味的。月下熟练地拿起洗手台上的牙刷,盯着洗手台自带的半镜中的自己。
灰白色的发有些乱了,披散在颈肩,脖颈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结还被咬了一口,留下了浅浅的痕迹。锁骨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牙印,像是要在上面咬下一块肉来,前的茱萸有些消了,但比起正常时候可大了不止一点,而且就连这上面都有牙印。。。
刚刚走路的时候,月下总感觉肚子涨涨的,里面的似乎因为肢的变化而摇晃起来,这让月下以为他是一瓶装满了汽水的塑料瓶。
月下想要伸手去那个,却因为全酸痛无力而没能成功,才刚出来一点就会因为手上没力气而让他重新归位,端又正好戳到了柔的。月下闷哼一声,放弃了把那玩意从自己里弄出来。
“帮个忙,帮我拿出去。”月下伸手了白纹的手掌,而后者疑惑地问:“你发情期不是需要靠吗?”
“你会吃昨天的剩饭吗?就算它是被热过的。”
月下了嘴,虽然昨天的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还是想尝点新鲜的。
被了出来,储存在里的蜂拥而出,在月下的双脚间形成白色的小滩,还有些顺着大下,经过一晚堵的小已经变得通红,想必要是再次进入的话应该不用废太多力气。
白纹看的有些出神,他自知失了礼仪,便慌忙撇开视线。
“就在这来一发。”
月下轻轻踮起脚,正好可以亲到白纹的嘴角。白纹伸手揽住月下的腰,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得亏这洗手台质量绝佳,能够承担起一个成年男的重量。
有了洗手台增高,现在月下则需要俯才能和白纹亲吻。齿的碰撞,二人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唾。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分开。
“待会可能会有点冰。”白纹把月下抱了下来,翻了个面让他盯着半镜中的自己。
搞什么?镜面play?
带着温度的近乎要全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冻得他一哆嗦,而后的小则贴上了热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