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细碎难耐的狗儿呻哼声就断断续续钻出咬紧的牙间,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被激烈的冲撞地垂落下来,坠落的恐惧感又让其立刻如巨蟒般紧紧盘缠在顾沉舟腰上,不顾几将人夹断。
『夹紧了!』顾沉舟此时托举着他大,说完也不撞了,开始转着角度向那肉碾压折磨起来,贺海楼本就腰地一塌糊涂,现在也快撑不住了。
『要,要死了,你…我真要被死在你上了。』
顾沉舟听完心一动,只猛地松开托举的手,贺海楼还没来得及惊叫,这下真吓到了,毫无防备的肉一口吞入到儿上,吃了个饱满,乱七八糟的被堵地死死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穿了,顾沉舟要到他胃了,眼泪儿都差点被出来,张口想叫没发出声儿来。还没缓过神来,顾沉舟就抱着问他爽不爽,魂儿还在不?让他看清是哪个男人得他仙死。
贺海楼这会儿被他夹在人墙里,肚都要被爆了,上上下下颠得两眼迷蒙,鼻尖都淌着汗珠,他嘴色泽红平日就连女人都羡慕,这会儿正大口大口着气肉殷红漂亮地像抹了口脂,还张着口探着尖好似等着被,口涎顺着被吻的嘴角下,一脸迷离痴态。躯摇晃,宛如倚靠在小舟里随波逐,不住地往下落,幸好后背被顾沉舟死死在墙上,整个人被夹到躲无可躲。顾沉舟见他这食髓知味的样子瞬间觉得肉棒上的青都要爆了哪里还能什么正人君子,想抽出来结果被媚肉死死吞咬着不放,才出半就忍不住杀了回去,搅弄地叽咕叽咕,眼见贺海楼满面红紧紧抱着他还跟激烈地了水似的,眉梢里都是风情,终于忍不住一齐了出来。
『……要死了,真要死了。』
贺海楼用沙哑的音色喃喃,肚腹还吃着顾沉舟的腥臊,一动就晃动出水声来,膛下巴尖都沾染着白色,是他自己的米青,顾沉舟抹了一点涂在他上,又往他嘴上涂抹,贺海楼浑都乱七八糟得却漂亮得过分,这宝贝被主人几年来养得发光,正痴痴显出谁也想不到的春浪情态,恍惚的眼神还努力专注看向眼前的男人,狭长的眼尾过发梢滴落的水珠,顾沉舟细心将其去,又吻向对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所撑起的薄薄肤上。对方始终紧紧搂着他,仿若要与他誓死缠绵哪怕坠入无间地狱。
『我爱你。』
顾沉舟亲昵贴着贺海楼的额拥吻着轻声说。
息半天,贺海楼才渐渐回神,却也只专注地盯着他,眼里满了他,细细看着,好会儿才又拥吻了上来。
『小舟,我也爱你,爱你爱到哪怕我死了。』
他在虚幻与现实的岔口以支离破碎为赌注向顾沉舟翩翩起舞。
他抛出由迷失生死筑成的海市蜃楼为蛊惑,邀请他共同沉沦。
可他的小舟如此清醒,如此温柔。
拾起这二十年来片片枯萎的殷红花,抚摸藤蔓上倒刺,指染鲜血也不惜让它重新绽放。
他蜷缩的躯向他绽开,他不得不认输。
为了独享这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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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贺海楼在沙发上,顾沉舟宛如好丈夫般替他细心着腰。
温的卧室灯照亮了整个屋子。
世界安静下来,只余下顾沉舟柔和的笑意。
贺海楼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顾沉舟了他的耳垂,轻轻烙下一吻。
『放心,有我在呢。』
回想起海楼黑曜石般的瞳孔里绽放出晶莹的亮光,满满都是他的倒影,顾沉舟神色温柔。
或许是那次静谧柔和的钢琴声。
或许是那次孤注一掷海的疯狂。
或许……
他想起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