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
内没有任何阻拦的办法,所有感都被强行唤醒,狠狠责罚。玛恩纳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握着,随意和――这确实只是手的游戏,而他是唯一的玩。
手的黏顺着他的手臂落下,蒙在金发上,打了刘海。
被黏涂抹的天在他眼前摇晃。
不行的。会去……里面在不断地小幅度抽搐,只差那么一下……
金色的眼睛试图聚焦,但一个狠撞就让泪水溢出。
“呃……”涣散的目光染上一种自暴自弃,“我又……没惹你……”
这对玛恩纳自己而言是废话,他受过的无缘无故的苦太多了。但手还是停了停,思考回答:“你不听话。”
玛恩纳耳朵里有种血破裂后的嗡嗡声。
这短暂的停顿没让他休息,反而是放松开的肉立刻被重新捣过,他猛地仰,尾巴胡乱地拍打。
不行……他……
他忘了什么?……忘掉了,所以不知……
玛恩纳急促地息。他的肺要炸了,充血让官失灵。手按着他的向内,每次深都让他恍惚。不能――但“不能”的念本也是可以遗忘的。
他的腰被撞得前后起伏。
思维逐渐变得奇怪。他好像天生就在这,就该在这里被手干。他的一切过往和努力都比不过这在他内肆的东西。他好像就是为了它才存在、才出现在这里。
……不是。
那是为什么?
他不记得了。他的脑袋空得像刚出生。
手拽着他,让她倒在岩石下。遥远的风声和天光一起看他透的衬衣,和被手紧紧缠绕的下。
他……
“玛恩纳。”对方忽然叫他。
是谁……?
金发的库兰塔没给出回应,就像对方叫的不是他。
“说说吧,”手满怀恶意,“你是谁啊?”
金色的眼睛转了转。熟悉的音节在边跃,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说说嘛。”手笑得尖锐又冷漠。
他的咙像要断了。
从疼痛的咽、难以控制的声带,发出的声音是――
“临光。”
手放下玛恩纳・临光。
他的已经被手修复好,只是人还昏迷着,意识不清地倒在岩石后。
它恢复博士的外形,在他边呆坐。
好吧,很好。它努力了,但连这都会失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执念、自己无论如何不能遗忘的东西,只有它,一无所有,还一事无成。
玛恩纳睁眼时,看到的就是博士坐在那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