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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琴酒的尖,在高后感至极的地方。
“呃——啊、啊……”琴酒的反应比直接口交还激烈,记住了如何高的地方传来灼热的刺激,小腹的数字立刻又往上了一位,“咿……别、别……”
他忍不住抬吻琴酒,住柔的尖,探索对方的口腔。
琴酒明显愣住了。
特别不合时宜,但琴酒想起一个说法,女不出卖吻,因为子是脏的心是干净的——他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一概归结为“钱没到位”和“讲故事抬价”,都了,谁什么吻不吻的?
……但是很舒服。
柔的亲吻让面酥麻,完全下来,心脏激烈地动。对方小心地他的上牙膛,那感觉又怪又令人焦躁,他的嘴都在失去力气,被成一片晃动的温水。
不要。
对方抱住他,轻抚他的后背,从后颈到脊骨,被对方的手拆解又链接,泛起甜蜜的满足。
“停……”
后里的东西被取出,手指仔细抚摸口,将被折磨太久的内抚过一遍,再轻轻一。
“啊、啊……”去了,完全……
积累的高用温和的方式一波波在内游,他得厉害,无意识曲起,脚尖绷紧。好舒服。纯粹的快乐混着温和的酥麻,没有任何能引发刺激的要素,也就无法发他的警惕。
对方住他探出的尖,他。
“呃……好,哈啊……呀……”
琴酒的声音带了明显的欢愉。虽然不是第一次把人折磨到忍不住声音,但这是第一次,他觉得琴酒在享受这种感觉。这人完全下来,着泪息,神色怔忪,屈服度——
好吧,完全没涨,不吃。
他抬手捧住对方的脸,手心贴紧面颊。琴酒无意识躲了躲,发觉躲不开,便又放松下来。
“嗯……”他的声音近乎呓语,“啊、啊…………别……”
如果是漫画效果,现在琴酒的眼睛一定失去了高光。过度的快乐腌渍他的思维,让他只能柔地息。他的小腹在抽搐,积累的高已经过去,但没有停下,轻柔的抚摸就会让他又一次目光迷蒙。他无意识偏过,唾顺着角落,对方用拉扯他的尖,在他里激起温柔的快乐。
口腔和咙不该用来高。
但他已经知那种感觉了。
和脑袋都酥酥麻麻的。对方还在亲吻他……为什么?
不知,但是很舒服……
“呀……里面……别……按……”
杉深浅收回手。
他瞪着面前昏过去的琴酒,得出一个有点惊悚的结论:温柔的抚摸比激烈的调教更容易让琴酒失神。
琴酒这人看着就是那种绑在老虎椅上鞭铁棒辣椒水都撬不开嘴的类型,不吃情有可原,但他居然吃吗?还是单纯的受不了了?
拿不准,也可能是用高强行开发新的感带,导致感过。
他对着昏迷的琴酒发了会呆,这人就艰难地睁开眼,着水雾的眼睛转了一圈。
“你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