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被人类这样对待。
“呃――呃……”虚依旧压抑着自己的动作,就算脑袋已经被望烧得不清醒,“请继续……”
这个念让杉深浅的所有动作都停下了。
也就是没办法把人从空气里扯出来骑乘,不然拳早就落到杉深浅脸上了。但没办法就是没办法,他被控制着、单方面被施加感,肌肤渗出薄汗,无论是对方还是他自己,都没有要更进一步的意思。
杉深浅缩了缩,快速在系统模拟的形上扩张,冲进对方的。
虚刻骨地会过疼痛和绝望,并从中学会了求饶。
“……你要是,不想……”他喃喃,“开……”
很难解释为什么会觉得虚适合这东西。
没有真的被撑开。并不是真的在被侵犯,但感官上却被填满了。
“……唔。”虚皱了皱眉,在不正常地发热,他清楚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移动。指尖轻轻扫过肤,比起缓解更像唤醒,感受变得锐,随之绷紧。
他似乎没什么喜欢的东西,反过来,他也没什么讨厌的东西。他在一片虚无中经历一切,喜悦与痛苦都是千年前的事,在太过漫长的时间里,他早已学会将一切情感淡化。
慢得有些令人焦躁。
……但是很怪。
对方在抚摸他的耳廓。指甲轻轻刮过后侧,向下到脖颈。酥麻感让肩膀绷紧,小腹腾起兴奋。里紧张得发疼,他等着下一步,但对方只是在他里,并没有继续行动。
“呃……没必要,唔……直接,就可以……”
他越这么说,杉深浅就越逆反。指尖仔细检查对方的,确认对方的感带,从腰侧到膛,从肩膀到手指,每一寸都像在研究一样细致地碰和按压,吻落在对方上,就像对方是需要被心呵护的丝绸。
……为什么?
但是他讨厌这个。
他不是心理医生,他不懂,他也不叭叭。
即使是过了一千年,他依旧在被人类摆弄命运。
杉深浅有种奇怪的倒错感:虚居然还好说话的。也许虚面对本无法反抗的存在时向来都这么逆来顺受――好吧,如果连死都不到,那确实也没别的办法。
“强制发情”这四个字简直在放光。
虚并没有把上床当回事。他的年龄和经历都与“贞”“初次”之类的词绝缘,要就,没什么好说的。
对方握住他的,用掌逗弄前端。
他专心抚摸对方。
弱小的生物成群结队,于是再强的不死者也不得不承受他们带来的一切。
他缓缓眨眼。对方一定对他了什么,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享受这种事。但是,脑袋雾蒙蒙的,本能促他放弃思考太多――这样也不错。很舒服,所以没必要质疑。
“……你真麻烦……呃,我想要还不行吗。给我……”他说着,自己反而有些想笑,“你要是……呃,啧……装个人类之外的妖怪,我倒会更喜欢你一点。”
有一瞬间虚眼前发白,被仔细抚摸过的已经在颤抖,突然被到深,就像压到某个开关,他的腰猛地一弹,“呃……”但他理得很快。他懂得如何忍受,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
虚并未在意这点胡闹。他似乎也什么都不在意,至少在杉深浅看来,这人已经只会因为两件事有反应:死,和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吉田松阳。
他感觉到对方捧起他的脸,小心地吻他的面颊,热量从对方指尖扩散,入他内。
很怪。
他总是锐的。即使是这种时候。
“……你了什么?”
杉深浅果断先了一把。
……有点。
也许是因为这人就差把“我除了死无无求”写在人设栏里,所以,即使只是暂时地,他也想让虚拥有别的渴求的东西。
他看着空气。
杉深浅的回答是用力往里一压,撞到结口。
“唔……”里……疼。深渴求着被碰
没什么。不过就是……
的脖颈。
虚当然不是。
杉深浅咬住对方的耳垂,同时瞥了一眼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