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尖可怜地胀痛,咙只能吐出无意义的气音。他在……
“呃……唔,呜……”
杉深浅立刻放了手。
他不是第一次把琴酒折腾哭了。每一次,琴酒都会忍到生理极限,或者失去意识。这次就更接近后者:琴酒摔回枕上,望着空气,拼命地息。他全都是热汗,每次抚摸都能带起痉挛,止不住地泪,却一句话都不说。
杉深浅在空气里挑眉。
他贴过去,捧着琴酒的脸和人接吻。红透的、的面颊落在他手心,琴酒半睁着眼承受他的亲吻,甚至无意识,将往他这边送。
杉深浅便下去,用照顾尖。
“呃……”琴酒立刻了出来。他抖得厉害,就像……对了。
杉深浅咬了一口嘴里的肉粒。
“唔、唔……”
琴酒记得用这里高的感受。
杉深浅的心情顿时明媚起来。
他抓住琴酒的膝盖,又放开。他现在能对这边的物施力,也就可以真正意义上“撑开”琴酒。但是……
他注视对方的眼睛。
琴酒急促地呼着,目光涣散。
……他想在琴酒清醒的时候第一次真正进入对方。
于是他选择继续折腾系统的建模,将感同步到琴酒上。此时琴酒的感度已经翻了近两倍,完全可以说,他全都是感带。
只要轻轻按在他前,指甲一刮――
“呃……”
正常人不可能用高。
但是他的已经完全被调教开发过,指尖足以唤醒那一切。
琴酒将脸埋进臂弯,犬齿无意识刮着下嘴。他的脑子里只有一片嗡鸣声:过度的高让他难以呼。
舒服得……快死掉了。
杉深浅耐心地等他过一口气,才用力进他的。直接向里,在早已高过的地方碾压,直撞到结口,在那里着,小幅度地、快速地摇晃。
琴酒完全是在尖叫。他挣扎着,向前方挥舞手臂,试图攻击无法碰的目标。杉深浅就选这种时候住他的尖,在一次接一次的高中调教他的,让他将口的酥麻和绝的高连在一起。
“呃――啊,咳……”琴酒开始干呕,“呃,不要……不要了,咕……”
不行……真的要死了……
杉深浅瞥了一眼感度,目前是四倍,完全还有提升空间。
琴酒的手在空气里乱抓,试图找到对方。但他抓不住杉深浅,只能小声恳求:“停……我的,脑子呃……会坏掉……呜……你还,有用吧……”
怎么会坏呢,烧坏什么的不存在的,不行还有系统给你治呢――
杉深浅没有出声,但平静地开始新一轮抚摸。
琴酒本受不了这个。对方抚过的地方都会被唤醒成新的感点,那种碰和动此时已经比着端折磨还可怕。他不知自己高了几次,在对方怀里颤抖,每一寸肤都泛出诱人的红。
不行了……
已经开始可怕了。到这种程度,比拷问都……
他意识不清地泪,杉深浅捧起他的脸,尖进他嘴里,顺着颤抖的面安抚。
会记住,这种……
对方的手指进他发间,轻轻按摩。酥麻、温、舒适,混合成近乎幸福的感受。
……不要。
只有……这个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