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过不去。”虚顿了顿，“你可以，你那个机带着很麻烦。没有传送之类的技术吗？”

        虚轻声笑了。

        “嗯……为什么不？”虚的目光在他脸上顿了顿，“我有想看的乐子。别出那种表情……我真的找到好玩的东西了。”

        “我可以认为，你同意护送我吗？”

        “烛台切，”对方一边他的耳朵，一边糊，“你觉得虚是想什么？”

        “你不讨厌这个。……谢谢你，烛台切。谢谢你愿意接受我。”

他被杉深浅从后抱着，跪坐在地，急促地息。对方他的后颈，双手陷进他，用力。他闭着眼瑟缩，羞耻得不敢抬。

        杉深浅多少有点好奇，毕竟以虚的立场，随便给他起个外号或是叫他“人类”都很正常。

        “那么，以我的判断……那两把刀不行。穿得像女人的那一把，力气稍大些，但也不够。这条路上的东西有点多。……太多了。你还是得点准备，杉深浅。”

        “你还有工作，不能玩太狠。我帮你弄出来吧？”

        杉深浅知他绝对找到了。红色透明罩子是人类据点外的能量护盾，同时有迷惑魔物感知、避免敌害的作用。

        后的人停下了。烛台切轻轻闭上眼，僵着。很快，他听到低沉的轻笑。

        “他，唔……大概是，在确认我们的实力，呃、呃……”烛台切咬住自己的手套，只觉得脑袋发晕。

        何止是不需要保护。

        虚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上下扔着玩。杉深浅眯眼看了一会，确定是琴酒枪里的子弹。

        手指轻轻拨动端。烛台切蜷缩起来，小声地气。他感觉杉深浅盯着他的后颈，吐气开柔的碎发。

        人类的指尖进西装，握住他的。

        烛台切轻轻闭上眼，回：“我会保护你的。”

        “我、我不知……”

        杉深浅抱紧他，加快速度，结束时他帮烛台切理了理发，将眼罩好。烛台切垂着，依旧没有看他。

        “你是我的审神者。我回应了你的召唤，我与你缔结了契约。我，唔……啊、啊……我只会……选择你啊……”

        他的笑总是带着恶意。

        其实，来到这里之后，杉深浅什么都没对他过，多就是青江没来时凑一起枕着他睡觉。他能理解对方的用意：已经召唤过来了，就不用再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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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你一直在照顾我，我也想回馈你一点。我实在没什么能的，不是吗？”

        “喜欢吗，烛台切？”对方带着笑意在他耳边低喃，气息得他脖颈发。

        吻落在他后颈。

        看来琴酒当时抬手一枪确实没打偏，只是对虚而言效果不大。

        “我找到人类的聚居地了。那种城一样的构造，装在透明红罩子里，没错吧？”

        所以，现在是在什么……

        他能怎样，烛台切想。无论审神者是什么样、喜欢什么，他都只能……

        “……你不刻意和我接，我也不会背叛你的。”

        “我去和虚聊聊。辛苦你了，烛台切。”

        “人类有，但这个实验室没有。这边并不是……完全押宝的目标。”杉深浅耸肩，“别太在意，带我过去，你们的工作就结束。我可不是会压榨劳力的坏上司。”

        脆弱的人需要保护，不脆弱的……

        虚对他的称呼有些正式。

        “确实啊。这里同时有虚和琴酒，仔细想想，确实很不安。和他们两个相比，我实在不敢自认更适合领导者……但是，烛台切，”对方亲吻他的发，从后方将他拥入怀中，“你是我的刀剑。没有人会质疑一把刀的忠诚，烛台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