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谨慎地扩开他，漫长的动作仿佛一种折磨。然后，终于抵在后的东西也很热。他被得小腹无意识抽搐，呼发紧。

        “……不要。松开我……别……”

        离上次疯狂的高还不到24小时，他的完全记得。

        他很希望自己能讨厌这个，但是在自顾自兴奋起来。手指轻轻刮过前侧的，酥麻感就顺着脊椎一路蔓延到腰肢。

        太怪了。压迫感让他难以呼。对方准确地找到，轻轻撞击肉，他小声惊，声音又又哑。

        “停、停一……啊……啊，别……”

        “琴酒。”

        不是难受。他是在恐惧。

        不。

        热风在他耳边，第一次，这样的热度近在咫尺。他条件反地想枪，但对方抱住他，按他后腰的脊骨。

        杉深浅拉着他的手，搭在他自己小腹。

        杉深浅上很热。

        他的记得。

        兴奋。

        “……琴酒。”

        进来了。

        ……好怪。

        “没事的

        他在……求饶吗？对什么？

        “呼气，”对方捧起他的脸，“慢一点。别怕，不会发生什么。你真的很难受吗？”

        “你自己来？”

        热。

        腰开始下来。骨周围逐渐失去力气，无法再阻挡对方的侵入。于是炽热的东西逐渐往里插，得越来越深。

        为什么不给对方一拳？习惯无法反抗了？因为知这一拳打下去也没用？就算扼住对方的咙，也只会被分解躯然后抓回来干到意识不清？

        “自己试试。没那么可怕，你能掌握的。你可是琴酒。”对方像在哄他，“怎么会有什么感受、怎样会到达高。都搞清楚，就不是‘未知’了。”

        太近了。真正的、有人靠近他、压在他上、抚摸他的感觉太近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和心。还有……

        感觉很……

        他狠狠抓住杉深浅的肩膀，用力到红痕泛着青紫。

什么而准备。

        对。想靠杀死杉深浅结束这一切的话，必须得一击毙命。他应该有办法的，只要一支笔，戳进对方太阳——

        不是这个。不仅是这个。除了快感，还有——

        该死。这家伙的声音……说不上多好听，但也确实不难听，就这么在耳边响着，响得脑袋发晕。

        反正出了问题，死的也不是他琴酒。这里不是酒厂，面前的人不是boss，他消极怠工一点也无所谓。

        “热……里面，……”

        “没——呃——”

        里面……热的。真正的进入和撑开与单纯的感截然不同。他的瞬间僵起来，警惕地感受侵入，就像所有被搅动腹内的生物一样，只有回避和反击两种态度。

        ……啧。这家伙脑子里全是这种事吗……

        他带着憎恶盯对方的眼睛。对方肯定接收到了，但只是笑了笑。

        他好像受了重伤，正被人拿枪插进。但那都不会让他如此被动。里窜的不是让大脑清醒的疼痛，而是烟雾般的愉悦。那种愉悦会腐蚀他的思维，他知——他已经试过很多次了。

        “停下……”

        他咬着牙调整呼。

        “没事的。”杉深浅小声说着，探吻他的。这只会让他更僵。他的牙咬得很紧，对方无法突破，转而抚摸他的，逗弄尖。手指灵活地打转，将甜蜜的躁动注入他的。很舒服，这个……

        “别紧张。”

        “啊？”

        “别贴着别人耳朵说话！”

        他的呼快得吓人。

        冷汗打了肤。他是清醒的。他暂时还是清醒的。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