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自己颈骨被折断的声音。
手爬过脖子,捧起他的脸。
手按着他的脑袋狠狠砸在后方墙上。琴酒眼前一片昏黑,角却翘了翘。
耳朵里有什么在发出沙沙声。耳会被破吧。耳肯定会发炎……
他只知脑子乱糟糟的,一会觉得这一切荒谬得令人发笑,一会又觉得,即使如此,想轻松点的话,也该求饶。
感觉真的像在被干。本该没有感点的地方被春药浸泡,一碰就让他脖颈绷紧。
“没用的……就能到这一步……?”
“啊,你不知我的名字。”手尖端轻轻压进耳中,快速进出,“我也没有能告诉你的名字。”
他无意识仰起,涣散的瞳孔不受控地四乱看。
耳朵像官。耳朵可以作为官吗……
腕隔着小腹再次按压膀胱,将仅剩的压出来。琴酒眼前分不清是黑是白,一团迷糊的光斑在他视网上移动,追着那东西的轨迹好一会,他才发现自己在激烈地息。
琴酒干呕着,垂落的发丝挡住一分视线,泪水挡住另一分。他脑袋里甚至有个隐约的声音在问他,为什么要抵抗?
他没有能的东西,阴只能上下颤抖。
手轻轻压住他的额,像在检查他的脑状态。这种碰也让他发,脑子一片空蒙。
琴酒自己的胃在嘴里过,灼得牙龈发痛。他的眼泪一直在掉,甚至变成一种常态,让他的脑子渐渐麻木,意识不到自己在哭。
“呵。”
有手在按压,另外的手却继续向里,一面向膀胱深入,一面则转向。它们完全进到里面,摩狭窄的甬、拍打膀胱、搅动。
想要。
内被抚摸着。很怪,但是舒服……
“啊——啊,咳……呕……”
……哪边都让他难以忍受。
疼痛让他的牙相互摩,而在最尖锐的痛楚过后,开始学会获取快乐。记得如何高的膀胱在享受内的爱抚,即使对琴酒的本能而言,这感觉就像内有寄生虫。
“……杉深浅。”
世界变得漆黑。
咔嚓。
“呃,咳……你,想杀了我就直说呃……”
“琴酒……”手的声音显得相当遥远,“还想再试一次吗?脑子……”
“琴酒,”手爬上他的脸,玩弄耳廓,在耳孔附近打转,“像试试这边吗?彻底开发之后,别人在你耳边说句话都会让你高。你的耳会记住——”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如此强烈的羞耻心。看着自己被放实在太怪了,更怪的是,他的脑袋晕晕乎乎,好像随时会高。
“不……”
他咬住自己的尖,但说实话,他觉得现在添加疼痛更像在调教自己。
手他的耳垂,贴着他的耳廓嘀咕:“就算普通的记不住,我的能量也可以让你记住。”
手忽然往后撤,退出他的。激烈的摩让他一瞬间无法呼,可怕的尖锐快感在他下炸开,甚至分不清那是否是疼痛,“呃——咳,呃、呃……”
他的肋骨在激烈的呼中收紧,下侧的肌肉变得僵。手就故意按着那里摸,在他耳边低语:“出来很舒服吗?”
琴酒的瞳孔都放大了。
在这里,和回去被作者控人生,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那些纤细的手就像导,将导出。感觉像是高又没完全到达,不上不下地悬在空中。更糟的是,更深的手也开始增加,几一起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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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却在疯狂抽搐,痛楚和快感一起劈开他的脑子。
琴酒无意识低,看到小腹被不断起奇怪的弧度。
“呃、呃……啊……”
琴酒只觉得耳朵里叽咕作响,情的黏在耳中进进出出,被手搅得发。这里离大脑实在太近,怪物的情成分轻易突破血脑屏障,腌渍他的脑子。
“……你从哪找的这句台词?”
琴酒脑子里闪过一句“知这种事就回不去了”,更大的荒谬感随之而来。他是个漫画角色,并且被另一个世界的手怪拖过来开发——哈。
“这是能记住的吗。”琴酒没什么感情地回复。
他试图用毫无意义的思考对抗快乐,但他的理智知,能量构成的本不在意这点伤痛。
手在耳抚过。
“呃……等一下……”
“咳,呕……”
“认真点求饶。”
小腹抽搐得骨都在抗议。
也没什么能吐,干呕只是让咙发疼。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