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回以闷笑。
手的尖端忽然停下。
手的回应是又敲了一次内,挤出他的。
虚其实知在发生什么。
他狠狠咬一口自己嘴边的手,垂下,没再吭声。手故意往边缘戳,混着痛楚的酸麻跃过脊骨、蹿到指尖,虚还是不理它,闭着眼小声气。
“别,嗯……”虚的声音终于有了波动,“呼……”
“我表现得很不明显吗?”
他用力闭眼,藏起自己涣散的眼睛。
“那就用你那些花招嘛。指望我的话……现在是不行。”
虚轻轻气。对他而言,负担确实不算重。手在腔边缘摩,轻轻推动那小小的入口,腔深泛上一种古怪的酸疼。
手没什么良心,但它还是放缓了动作。
“……你和琴酒不一样。”好半天,手憋出这么一句,同时用力插进生腔,将那里扩开。
“……有用,不是吗?”
能填满吗?
虚慢慢着气。他好像有些不满,但又看不出不满在哪。他的轻轻颤抖着,但没有任何阻拦:手还在他内,用力往下按,脆弱的内被一寸寸推过,可怕的拉扯感拽得他无意识咬牙。
他仰看到层层叠叠的腕和眼球,光是注视就可能让神不稳定的人发疯――但他已经多重人格了,所以他的神非常稳定。
他缠紧对方的双,用力压住内,在对方里蠕动。虚压抑着声音,只有气息稍微加速,目光依旧冰冷锐利。
“……我要让你亲口承认我。”
虚:“……”
柔的腕在表面,慢慢过腰肢,向下压。灵活的手进内,轻叩感的腔。虚偏过,低笑着,语气有些慵懒:“这么舍不得我?”
“呃……”虚抓住手边的手,小声,“轻一点,慢慢画圈……对。”
“想试试产卵吗?”
“乖一点,”这巨物警告,“你是我的,不许自毁。”
里的手……一下,得太狠了……
“我以为你不会求饶。”手郁闷地放轻动作,“有那么疼吗?”
“你一定要这么压抑着?”
他的拥有特殊的愈合能力,它会将生腔判定为伤痕试图修复,而手怪的能量又限制着,不肯让它消失。于是自己的血肉每分每秒都在挤压这个小腔,压得内越发感。
它用一手摩挲对方的耳垂。
si m i s h u wu. c o m
“我们背着他偷情。”手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手干脆缠住对方的,掰开,狠狠把自己挤了进去。
手轻轻拍他的手背。
但他不想说。
他用视线与手投来的目光缠斗。
“什么啊……呃、呃……”手探进耳,动声令人发麻。虚的指尖无意识抓紧它,睫羽低垂,“嗯……”
一种奇怪的认知出现在手心中。那个小小的腔当然能轻易填满,但虚是能填满的生物吗?
手慢慢转了一圈。很怪,虚的所有表现都像是吃醋,但它就是觉得,虚没有。
他想笑。
“嗯……”他向一侧压,将耳中的手压入,但手立刻开,没有合他的自残,“哈啊……怕什么。”
“你不,呃……留给你的琴酒了?”
还不行。
他向巨大的怪物伸手,上方的腕垂进他手中,缠上他的手指。一只小小的眼球从手内浮现,他挖出它,将它成四溅的水。
……他还不愿意对这怪物坦诚。
“慢一点,”他轻声,“就这样慢慢地……填满我。”
“我感觉……”虚顿了顿,“有人虽然不在这,但一直在这。”
“……你在吃醋吗?”
手莫名想和他较劲:他变成手之前虚说不行,他变成手之后虚又说不行,他这手不是白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