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碎梦穿着气坐在他上,“药好吃吗?”
若是杀掉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出这将军府的门了,不若......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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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梦一口咬向那人的手腕,渐渐的,他尝到了血腥味,可那人还没有松手,只是用力将他的手向后掰去。终于,碎梦力量不支,两只手在后碰到一起,被人绑了个彻底。他跪在木桌前,一个薄如蝉翼的刀片无声从袖中出,被他握在手里,一点一点的去割那缚在手上的绳索。
“把我的药还给我。”碎梦开口,声音似乎带着一丝释然。血河怒从中起,在碎梦面前来回踱步。
“你真就那么想死?那么服从那个叛徒的命令?”血河的声音从牙里挤出来,带着不可置信。
“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卖命!”
碎梦的手仍在割那绳索,他抬看向血河。
“我为何要杀你。”血河只感觉一没来由的焦躁。这是刺客,他应该杀掉他,他当然知,但是莫名的下不了手。他也看着碎梦的眼睛,平静无波,惹得他更加烦闷。
“你若想吃,我这里多的是。”
血河没有说话,只是一言难尽的看着碎梦,不知一会这个刺客发现那不是毒药而是情药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得意。
“把我的药还给我。”一样的话,一样的语调。血河突然非常,非常想杀了他。但他看到碎梦脚边,那个瓷瓶的时候,一个坏心思涌了上来。
“你疯了!”血河上前抢走瓷瓶,又有几个白色的药落在地上,碎梦像见了稀世珍宝一样,再次俯下去起药在嘴里。血河猛的掐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咽下去。
“你为何不杀我。”
的手猝不及防的改变了方向,制住了他的另一只手。碎梦没料到这手的力气如此大,竟将他的骨都的嘎吱作响。他奋力想挣脱,不能杀了他的话,他一定要吃下这毒药,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瓷瓶被放到碎梦面前,血河单手下瓷瓶的子扔到一旁。
碎梦手上的绳索只剩最后一点点就会断掉,他早已想好了自己的计划,割断绳索后,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慢慢的,慢慢的俯下,牙齿咬住了瓶口,后背弯成一条曲线。起时,碎梦仰起,任由几乎三分之一的药进了嘴里。
血河愣住了,突如其来的亲吻应该不至隶属于暗杀项目吧,他呆呆地想。当他反应过来碎梦是在往他口中渡药时,那甜甜的药早已被吞吃下肚了。
碎梦笑了,笑得开心。“我也没有办法啊。”他说,带着悲伤。下一秒,那丝情绪消失殆尽,碎梦猛的扑上去,双手摁住血河的肩膀,骑在他上想要制住他,然后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