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少年人一朝开荤便食髓知味,景元本已有此心理准备。因此,在完成晚课、洗漱完毕后,彦卿眼睛亮晶晶地扑过来,试探着把手伸进景元睡衣里的时候,景元在心里暗自叹气,却还是勾起笑容:“去床上?”
彦卿长长地“嗯――”了一声,没回答,眼神却一个劲地往旁边书桌上瞟。
景元了然。尝试新的地点也不是不行,不过桌子毕竟不比床榻柔ruan,景元愁了一秒自己的老腰,将嘴chun贴近彦卿的耳边,故意用气音说:“想试试吗?在将军座上干将军?”
彦卿的脸上轰地一下红炸了,少年人拼命地摇tou,几乎将脑袋摇出残影――
就知dao他还接受不了这种花活,所以给我一点zuo心理准备的时间吧。景元想。
在这孩子品尝到食髓知味之前,在这孩子掌握了这jushenti的所有反应之前……在这孩子因此而轻贱我之前,让我再多享受几次能够发生在床上的、普通的xing爱吧。
……哪怕是把这副shenti玩到腻的将来,也希望彦卿ti恤一下,少让我跪到太伤膝盖的地方。
拥抱着彦卿倒在床上的时候,景元打从心底里冒出了这样的期望。
不。景元让理智掐灭了这种猜想。腻味的东西丢掉便好,不必刻意摧折。我把彦卿养得很好,他心xing未曾如……那般扭曲,想来当断之时自然会断,不会搞些刻意折磨人的东西的。
08
天人之躯受过多少伤,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即使是断手断脚的伤害,也会在时间的作用下逐渐弥合。
景元雪白的shenti不见一丝ca痕,甚至比彦卿自己的shenti更加完美。遍shen是不见光亮的惨败白色,手劲一大便会nie出透着粉的红痕。
从外表上的话,是看不出这jushenti曾经经历过多少伤痛的。
――比起shenti上的伤痕,内心里的伤更容易让仙舟人受到打击,造成的影响和后果也会更严重。
彦卿从未有过地拉长了前戏。
以往一般都是由将军来引导整个liu程的。将军更有经验,对自己的shenti更熟悉,很快就能扩张好入口迎接侵犯。但如今,彦卿也想试着用自己的节奏、由自己亲手来打开将军的shenti,让双方都得到快乐。
但是。但是。
彦卿将淋满runhua的手指伸进那小小的入口时,心脏像是担忧一般地缩紧了。
……为什么会这么小。
彦卿有些艰难地动着手指。他们两天前才zuo过,但两天的时间已经足够长生种的shenti恢复原样了。少年指节并不cu大,但即使只有两gen手指,动起来也很是艰难。
彦卿不想让爱重之人感到痛,即使他已经习惯了痛楚也不行――彦卿亲了亲zhuti尚且萎靡的ding端,摸索着去找能让shen下这jushenti快乐的地方。
景元有点想笑了。
在床上zuo的时候万一真的笑出来,对对方的积极xing的打击大概是毁灭xing的吧,但看着少年一脸认真,像是在研究什么剑招一样研究自己的后xue,宛如刚睁开眼睛不久、好奇地观察世界的小鸟一样认真地亲吻抚摸这jushenti、小心地摸索changdao、扩张入口,某种未曾ti味过的酸甜心绪正如同深海中泛上的气泡一般飘起来。
景元并不是没有常识的人。他大概知dao“正常”的房事是怎样的。但这jushenti已经被禁药和过于惨烈的xing事折磨过,轻柔的爱抚唤不醒情热,唯有疼痛和索求,才能在这过于钝感的shenti上留下爱yu的痕迹。这种未曾遇到过的漫长又温柔的前戏,和这份从未出现过的心情一样,让景元无法控制地焦躁起来。
――而无论情绪如何变动,隐藏其真正的感情,于“罗浮将军”而言,已经化作了本能。为了转移注意力,景元更大地分开双tui,说着“已经可以啦”,一边伸手扒开xue口――
“我想按我的节奏来,可以吗,将军?”彦卿从景元的shen下抬起tou,用脸颊轻轻蹭了一下景元半bo的东西,lou出小狗一样shi漉漉圆溜溜的眼睛说。
像是有一口气被按在xiong口。少年人想要爱惜他的意愿如同被捧到面前的珍宝。但是这不对――这不可能对。
xing爱是摧折、是占有、是掠夺,无论用再美好的词汇形容,那也是将一个人的shenti的一bu分撕开、用以容纳另一个人shenti的一bu分的行为。所谓的爱yu天然伴随暴戾,怎么可能和彦卿这种ruan乎乎的东西扯上关系?
这不对。
这有哪里错了……一定是有哪里错了。
景元咬着牙gen。他不想让自己的感情浮现在脸上,但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表情了。
这个感觉不到痛就兴奋不起来的破烂shenti到底有什么好的――
在察觉到情绪异常波动的同时,景元崩断了“线”――他摒弃了一切私人情绪,用机械xing的思维来面对这一切。
于是他发觉了。
“……彦卿,”景元让嘴角上翘出和平时无异的弧度,但眼睛里已然毫无温度。“你今天有点奇怪啊。是龙女……白lou殿下跟你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