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假若当真是龙女透lou出了信息,就要考虑一下如何chu1理她了。这种事能说给一个人知dao,就会说给第二个人,而任何会影响罗浮的谣言――而这甚至不是谣言――都必须在最初就摁死。
――虽然加上了“假若”的前提,但景元心知不可能有第二个人选。
当年涉案的每一个罗浮的叛徒和丰饶民,都被师傅亲自找上门去,一剑一个结果了xing命;前来治疗的持明医士十分可靠,且已于五百多年前转生,断不至于事到如今才留下首尾;辅助封锁消息的副官乃是狐人,更是早已寿至天命。其他多多少少听到消息的,对此的了解也仅限于“景元年纪尚小、行事不密,被叛徒和丰饶孽物联手下套吃了个大亏”――景元自己在恢复意识后立刻参与了善后工作,能把情况隐瞒到什么地步他是有数的。
鎏金的眸子里透出冷光,景元剥离了个人情绪的脑子在极短的瞬息间,便构思了如何摊牌、如何封口、如何善――
“衔药龙女她小看我啊!”彦卿恼怒地tiao了起来。
――善后,啊?
彦卿意料之外的反应让景元的脑袋卡了一下。
彦卿tiao下了床,在被丢到地上的衣服里翻来翻去,“她白天给我带了这个――”金发的少年翻出一个圆圆的金属小盒子来,丢给了景元。景元旋开这个扁扁的小盒,里面是色泽雪白、散发着甜香的膏ti,指尖轻轻一碰,显得有些油油的。
彦卿气鼓鼓地扑到景元shen上开始告状:“这个!说是用来runhua的、里面加了治疗撕裂伤的药用成分,也添加了能助兴的东西,算是轻度媚药,不伤shenti的那种――搞得我好像不用药就不能让将军舒服起来似的!她小看我啊将军!将军你躺下,我还就不信了――”
被再度按倒在床上,景元被某种哭笑不得的情绪舒缓了神经。彦卿趴下去,用平时去亲景元脸dan的力dao和方式在他下shen的ding端亲了一大口,让景元整个人都莫名的羞耻起来。
一gen手指、两gen手指。彦卿在那里面摸索着,试探着探进了第三gen手指。直到彦卿认为合适了,才将自己缓缓地推进景元的shenti里。温吞似水的开拓和安抚如隔靴搔yang,景元蜷起脚趾,有点难耐地chuan息。
并不难受……但是、不痛快。
那真是温柔又温吞的动作。没有疼痛,没有屈辱,没有不舒服的姿势,不需要他胡思乱想些别的来分散注意力,甚至得到了许多许多的亲亲。
少年人的亲吻没有侵略xing,那gen本就是撒jiao了。但这样ruan绵绵的、可爱的亲吻却让景元的内心隐约地钝痛起来。
因为他的shenti无法满足。
平心而论,这理应是非常温馨、足以让人沉浸其中的xing事。律动得缓慢,非常亲昵,非常温柔,就景元的xing情而言,这是他一定会喜欢的xing爱类型――
彦卿一定zuo了很多准备。景元想。
他几乎要痛恨起这ju没有疼痛和羞辱就无法兴奋起来的shenti了。
10
景元确认了彦卿是否有熟睡。
大概因为还是小孩子,彦卿睡着之后没多久,就会歪成个四仰八叉、或者歪七扭八的姿势。今天倒算规整,但依然是四肢都tan在一侧,看着就呼xi困难。
景元想把彦卿翻过来,摆成个舒服点的姿势,但刚碰到彦卿的肩膀就不由得犹豫了一下,觉得为了避免万分之一的可能吵醒孩子,还是先把自己chu1理好了再说。
情事后没有好好地穿睡衣,此时就会很方便――景元从床tou轻手轻脚地抽了几张纸巾垫在下面,握着阴jing2自wei。
――那也许、大概、能被叫zuo自wei吧。
实在是让人看着就很不舒服的手法。比起取悦自己,不如说只是在用蛮力压榨、在把jing1ye挤出来而已。景元的动作不大,一只手掐着后xue的ruan肉适当地撕扭、一只手nie着阴jing2一点也不温柔地上下rou动,很快就安静地迎来了并不快乐的高chao。
……但总比温柔的xing爱she1得痛快得多。
景元nie着手心粘稠的yeti愣了一小会儿神,很快反应过来,迅速收拾干净首尾。他已经习惯如此cu暴地chu1理自己的生理需求,并且说实话,如果说那段地狱一样的经历有什么好chu1的话,这个通过痛苦和nue待就能迅速解决生理问题的shenti,确实能给他省下不少用于唤醒shenti、搞些前戏的时间用来工作和休息。
能拿来当zuo“好chu1”看待的也就仅此而已了。
景元把彦卿放平,给两个人好好地盖上被子。
明日尚有工作。他得早点入睡了。
景元的呼xi声很快变得规律而清浅。彦卿睁开眼睛,眸子里因为han着震惊,而失去了所有懵懂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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