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
他们上契合极了,司师可以无限包容甚至享受曹叡的某些小癖好,曹叡也乐于去在自己得趣之余带给司师畅快淋漓的高。
“草。”
草,该死的。”司师吃痛,推开曹叡去摸自己嘴巴,一边确认没有破或者起来一边念叨“明天我要结婚,痕迹别留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说着他翻坐到曹叡旁边,掏出手机打开自拍,再度确认没被啃破相。
在反握对方手腕吻住这张嘴之前,司师骂了一声。
司师双手用他自己的领带束在后,被曹叡从床上拽起来口交,兴许是今天曹叡喝了太多酒,又或者是方才他俩在不停地接吻的原因,司师感觉曹叡阴上都有一酒味,他向来不喜欢喝酒,本想抱怨,但曹叡压没让那还未完全起的阴离开他嘴巴的意思,不仅不想离开,还一次又一次的更深,在咙深,摩着那肉,大有一副把司师的嘴当廉价飞机杯烂了也无所谓的意思。
“啧。”对此发言司师不评价,他来这本就是为了确认曹叡还活着没被照片里满地的酒瓶淹死,如今看来这人不仅活蹦乱甚至连喝醉都算不上,啊,你问为什么司师知曹叡没醉?废话,刚才接吻的时候司师明显感受到熟悉的物抵在他的屁上。所以,他打算离开了。
“哎,子元你别走啊。”曹叡再次拽住司师的手腕,搬出了中华文化中传统的中国人刻在骨子里难以拒绝的那一套,“来都来了”,然后咧嘴笑了笑,出那对司师喜欢得不得了的小虎牙。
后来司师也爱摸曹叡的虎牙,每当曹叡帮他口完的时候,他都会借着昏暗的灯光去摸一摸那对努力不弄痛自己的牙齿,而曹叡也不恼,从善如的住司师的手指,让带有司师以及唾的混合物沾满那修长的手指,然后示意司师用这手指自己扩张自己后给他看。
最终,司师如愿了,曹叡在他口中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虽然有时这些小癖好并不温柔,这“温柔”用得可能比较委婉,那我们换一个词——残忍至极。
“现在化妆技术这么发达,你让化妆师给你多涂几层口红呗。”事后理是司师的工作,他只负责制造问题,然后煽风点火“或者你这婚干脆别结了,我妹妹也不是非要嫁人。”
半的阴在司师柔的口腔以及偶尔碰到的牙齿的刺激下逐渐涨大,变成了司师吞不下去的样子,司师仰着,艰难得用去摩阴上突起的血,事到如今他早已顾不得明天是不是着嘴巴宣誓一生对新娘不离不弃,曹叡说得对,如今化妆技术这么发达。他现在只想让曹叡赶快一发,然后把这坨该死的肉从自己嘴里出去。
在床上的曹叡很好看。司师仰躺在床上,看着曹叡这张脸想到。曹叡的妈妈是位有名的大美人,而曹叡完美的遗传了妈妈的基因,小时候就是粉雕玉琢的小团子,长大了更是风倜傥的才俊,当初他就抱着和这样一张脸打炮怎么着都不亏的心思和曹叡上的床,真正被草了一顿才发现,岂止是不亏,简直他妈的血赚。
从他俩小时候起,司师就喜欢他这对小虎牙,尖尖的,嘴巴微张的时候会出来,像只坏笑的小猫。在他们还是两个小萝卜的时候,司师总会忍不住盯着他的两颗虎牙看,有天打游戏死掉等复活的间隙看得出神,伸出手去摸了摸,被惊到的曹叡下意识咬住,愣是给司师手指咬出了圈红印,当时司师已经有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意识,忍着不哭,生生将圈圈眼泪蓄在眼眶里,灯光下不灵不灵的闪,而曹叡也被这下给吓住了,没松口,二人就这样一直僵持到听到动静的父亲们一边提着子一边从办公室内走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司师最受不了这个。
所以说最了解你的不仅仅是你的敌人,还有你的炮友,果不其然,司师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