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
迷蒙的吐息就像咒语,轻易地控制了侠士的思想和动作。侠士拉着杨逸飞的手缓缓朝下移去,隔着亵衣的布料碰到了已然的物,颤抖着抚上去,顺着不甚明晰的表面经络一路下,至端的铃口停下,开口时嗓音抖得不成样子:
“公子就这般……抚摸就好……”
杨逸飞仿佛一个认真求教的学子,听从侠士的指导上手作了一番,但他本就被春药所苦,双手无法掌控好力度,不知碰到哪里惹得他倒一口凉气,因痛楚皱紧了眉。
虽然侠士没有勇气直面少年的神情,听到声音后还是关切地抬起来询问:“怎么了?”
少年抿着摇了摇,下了决心再度动作起来,却依旧不得其法。侠士咬了牙伸出手,不再隔着布料而是抚上了真正的物,甫一摸只感到肌肤肌理如玉般干净温,着开始用指腹轻轻搓。子似的杨逸飞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刺激,羞耻地呜咽几声,腰腹不自觉地弓起,双手抓握住侠士的双肩,几番抚摸之后从间逸出一声暧昧的呻,紧接着出了丝丝缕缕粘稠的,迸溅到侠士的手腕和衣襟之上。
相比于杨逸飞红如滴血的脸颊,侠士见他顺利纾解,神态倒是轻松了不少。可他没料到,那药并非先前杨逸飞安他时所说是“不入的春药”,反之药效极烈,很快又是不断袭来的情,得少年息渐渐破碎,眉目间泫然泣。
“还是……好难受……”
侠士哑然,不知该如何继续。杨逸飞双眸微红,羞赧地用袖子将他衣襟上的浊白拭掉,一边颤着一边咬紧了努力将低压回咙,却没曾想愈加压制望就反弹得愈加猛烈,来回几次少年甚至连哭都无法控制,声音回在空旷的屋内,惊得侠士未经细思凑前去用覆住少年还在抖动的,试图封掩那轻柔的泣声。
这是一个毫无预兆的吻,之间再无更多碰,却让侠士在反应过来后无比惶恐。可这吻对于溺于海的杨逸飞而言更像是一个温柔的安,他似乎意犹未尽缠着侠士不愿放手,侠士挣脱不开,只好由着少年环着他的腰际收紧双臂将他拢入怀中,继续啄吻渴求着进一步的碰。
这已足够越界了。侠士的理智在模糊中警告着,但他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在少年的怀抱中沉沦下去。此时,两人间不再有份的鸿沟,天地中只剩下了一个因情动而讨吻的少年,以及一个沉湎于片刻温存不肯醒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