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飞环抱着侠士的双手紧了紧。怀中的侠士被他的温热气息包围,整个人极为局促,微微动了动子想抽离开来:
此刻,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就在屋内,侠士颤着手推开窗,运了气试图跨窗而进。
侠士刚将子跨过窗檐,就听到耳边响起一声怒喝,吓得差点摔出去。而在此时他的手一下子被握住,对方稍一用力,他便窘迫地撞进一个熟悉而的怀抱里。
侠士倒一口冷气。他脑一片混沌,“情期”这二字渺远得像湖面的晨雾,在脑海中闪现了一瞬又立刻散去了。见侠士呆愣的模样杨逸飞有些不满,附在他耳边循循善诱:
侠士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为了呼不得不抓握住杨逸飞的双肩试图将他们分开。可就是这抽离的间隙,上位的杨逸飞用膝盖开了侠士并未合拢的双,以一种
听了侠士的话,杨逸飞眨了眨眼睛,忽然低低笑了出声。
他稍微松开搂抱侠士的双臂,眸光灼灼:“他叫你回来你就回来?我给你写信,你怎么不听?”
杨逸飞的吻热切狂乱,完全不像之前那般冷静矜持,渴望占有的望直白骨。从齿列到上颚,每一寸空间都是他的领地,甚至勾到了瑟缩逃避的,迫着相互交缠,直到耗尽腔室内的最后一丝空气。
侠士从未想象过,这种“鄙”的话会从杨逸飞的嘴里讲出。他的脸涨得通红,咬着嘴似乎在思索该怎样反驳,可半天一个字也没讲出来,失了耐心的杨逸飞用手抬起侠士的下颌迫使他仰起,而后在那微张的上落下的吻。
侠士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杨逸飞暴戾地按倒在床榻之上,紧接着脖颈落下一个侵略极强的、带着主权宣示般的啮咬。
话音刚落,侠士就注意到那对茸角端似是因为帽冠的剐蹭磨出了一块斑驳。想必最近师兄师姐们口中杨逸飞的“不对劲”就是这物导致的,幸好他日常帽冠就高,勉强能遮掩住,但也免不了被折磨。一想到他在日常理事务的同时还要承受这种痛苦,侠士一瞬间心中酸涩无比,主动回抱住杨逸飞,低低呜咽出声。
本来想借此埋怨几句的杨逸飞没料到侠士反应这么大,有些好笑地拍拍侠士后背,见他不舍得撒手,调笑般地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落下几声气音:
侠士瞪圆了眼睛,好奇心骤起,抬起手试图摸那玉质般的温鹿茸。
“你可知……这几日,正是情期。”
“……嘶……”
“谁?!”
“什……”
“他的信?倒是新鲜。”
借了月光,原本面若寒霜的青年在看到怀里的不速之客时,神色逐渐变得平缓起来。
杨逸飞的嗓音喑哑,吐息重起来,甚至浸了情的火。侠士一惊,急忙收回手,担忧地看着脸颊同样染上嫣红的青年。
“是你啊。”
然而这种话是不好说出口的。也许这就是杨逸飞行事的风格,谦抑矜礼又克制,侠士只能在情昏沉中混乱想着,而后主动凑过去给予他一个带着不安与藉的吻。
侠士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见杨逸飞开始翻旧账,急忙解释:“你写的都是、都是些日常事务,我又帮不上忙……见你好,我就……觉得没必要回来……商会事情还多的……”
“那今日你是觉得可以帮得上忙了?”
“有不舒服吗?”
“赵师兄写信给我说你不适,我就赶回来看看你……”
“这是什么?”
杨逸飞步步紧,侠士躲不开他的眼神,心一横甚至闭上眼不再看他。只听得窸窸窣窣一阵响,侠士感觉自己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蹭碰,没忍住又睁开了眼睛,惊讶地发现杨逸飞取下了帽冠,而他额上竟生出了一对鹿的茸角,与翠湄居中梅鹿的茸角别无二致,甚至……更漂亮一些。
“……别摸。”
“唔呃……嗯……”
“之前你在翠湄居,没见过鹿的交吗?”
次肌肤之亲也只是浅尝辄止。又因在门内不便为他人察觉,杨逸飞就将情事的分寸拿得炉火纯青,侠士在无声沉溺之时,内心深却总觉得他并没有真正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