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韩信糊地回答她,貂蝉不满于他敷衍的态度,她轻轻皱眉,直起腰去够她刚刚放在一边小玩意儿们。她把的瓶盖拧开,倒在买来的震动棒上,颜色粉,是女孩子会喜欢的类型,只是相较之下尺寸就不怎么亲和了,貂蝉对着韩信柔柔一笑。
你真棒。
没办法呀。貂蝉遗憾地想,她只想要好乖好乖的漂亮物,就像韩信这样,最好像韩信这样。即使被欺负得狠了,也不声,她一鼓作气地把震动棒进去。被一假jb的感觉着实很奇怪,既冰冷又坚,半点也不接近人,但他能感觉到震动棒的在内嗡嗡作响,有一瞬间韩信觉得自己像只逐渐被捣烂拆解的水果,或是别的什么正走向支离破碎的东西,貂蝉用痴迷的,沉思的,又更近于追忆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她将开关推到底,凝视他被自己用弄到高的样子。
小野猫,这牌子像不像在说你呀,我挑了好几家店,可这名字我最喜欢。
貂蝉夸奖,可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嘴边的笑意也不怎么认真,她花了点时间来等待韩信消化的不应期,顺便把睡袍上沾上的用餐巾纸拭去了一分。接着貂蝉低下,女人的发丝拂在韩信脸上,她又变得很紧张了,脸颊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那般红扑扑的,她结结巴巴又语无次地说。
好吧,那么现在我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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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慢条斯理地用钥匙往顺时针方向拧,好的,锁上了,她满心欢喜地把韩信困在这方小天地里,接着把这金属的小玩意儿与韩信的人自由,通通一并收拢在她的口袋中。
那就来吧,韩信躺在沙发上,大被貂蝉压得发酸,就这样也没有试图移动过一丝一毫,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无非是从一个泥潭里落进另一个泥潭里,至少貂蝉现在对他保有程度最新鲜的兴趣。只是貂蝉想的事,对现在的他而言,确实是种未知的危险,韩信挪动了一下嘴,结缓慢地上下动,小心翼翼地请教她。
什么都不需要。
如果可以,她真想先亲亲他呀,和韩信接吻会是什么感觉?他的型,,还有口腔内,都让她产生探究,可是态度不好的孩子就应该先被打手心。
貂蝉花了太长的时间来周旋并得到韩信,豪掷出去的大量金钱和心思最终化作下这副躯,她心怀感激与珍惜之情一点点掀开韩信的上T恤,有点像在拆礼物,碍事的丝带和蝴蝶结通通都不需要,她只要韩信。男人似乎有点紧张,口起伏的程度明显而急促,肌很饱满,是副舞者该拥有的,她沿着肉往下抚摸,食指指腹贴到块感异常的肌肤。
貂蝉把自己的研究成果拿出来,她最终选择了水基,据说最接近人分的爱,刺激小也好清洗。
那天我看见你,就知你也是一样的,韩信,没人爱你,没人爱我,我可以爱你,一直爱你。我…我好想要爱,想要被某个人所爱。
貂蝉几乎要落下泪来地恳求他,韩信不语,也不知该怎么接话,有钱人有许多坏习惯,他分不清话语里的真情假意,只有默默无言地等貂蝉平静下来。
她把手指从韩信的下半里抽出来,那里早就因为或是别的什么而变得淋淋的,她对自己扩张的技巧有自信,很久以前貂蝉也曾在另一个人上用过这套法子,沉浸在爱情里的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几乎百依百顺,而她最终亲手把那个将心都交付给她的年轻男人推下深渊。
她掏出放在沙发垫子底下的情趣玩,将一对仿真质手铐铐在韩信的手腕上,她面带微笑地摸了摸在外面的——那是用来防止韩信被革划伤的安全保障。
她嗔起来的模样实在很像在撒,内容却是在威胁。
貂蝉捂住口,她绝望地发觉很久以前,有人在那里留了刺,她像王尔德笔下的夜莺,越是整夜的,啭着歌,渴求一份爱情,那刺就越插越深,她前的空也就越深,越冷。
虽然你现在好乖,但我还是想………
烟的?她问。
她上今天仅仅穿着件睡袍,下半只有条丝内,大光溜溜地坐在韩信上,大大方方地往某个地方蹭,韩信闷哼一声,她嗔怪地安他,别憋坏了,我很宽容,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惩罚你。
接下来是什么……貂蝉歪着脑袋想了想,对了,油,我试了好多次,凡士林太油,冈本有刺激,杜斯华而不实……韩信,你真麻烦。但是我舍得给你用最好的。
貂蝉说,她的眼神里还有点心虚和抱歉。
……不许逃跑,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