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口在不懈的努力下变得又又,与Omega几乎没什么两样。男人抽出手指,想了想,还是先附上去,亲住了朴赫的嘴,又了他的尖,暧昧地纠缠起来。在朴赫呼越来越急促,显然已经情动的时候,他再次进入了他的。
“像狗一样趴着被我干了的到底是谁啊。”男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更用力地咬下去,直到嘴里尝到了猩甜的血的味。
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来,朴赫注意到床柜上放着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XXXXXX韩元,这是被你弄坏的衣服的价格,打到这个银行账就行。(xxxxxxxxxxx)
哪有让人了还给打钱的?更何况昨天那混简直不是人,不顾他的哭求了那么多次,差点把他玩坏了。就算是最级的Alpha也不会有这么多力吧?那家伙是怪物吗?
一个Alpha,因为被插被内而了。朴赫还没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这时他感觉到后颈的开始发,而后就失去了意识。
还没他从高的余韵中缓过神,男人已经把他翻过了,拉开他还在颤抖的双再一次插了进去。
“我叫徐时宇。你最好记住这个名字。”男人把他的手抓下来,强迫他漉漉眼睛直视自己:“你第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一次比之前顺利的很多,朴赫甚至都没有挣扎。在适应了下的酸胀感后,甜蜜的麻痹感和快感随着肉的摩从交合的位升腾起来。残存的理已经不足以让他完整思考所的情境了。他甚至无意识地轻轻扭动着腰开始合男人的干。
“哈…他妈的……”朴赫感觉自己快要被干哭了,为了遮掩他伸手捂住了眼睛,喃喃地说:“你到底是谁……”
“混!狗崽子!强犯!”
地又被点燃,甚至越烧越烈。他甚至荒诞地觉得,自己简直是像被他的手指强了一样。
“你也很有感觉吧。”男人的吻从角密密麻麻落到侧颈,在看到后颈散发着甜蜜信息素的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口咬在了它旁边。
好痛苦……与这种感受相悖的,朴赫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黏糊的临近高的呻声。这种声音他很熟悉,爱的时候经常会听到,但通常都是被他压在下的另一方发出来的。
“喂?你帮我查个人。嗯。越快越好……他叫徐时宇……”
朴赫越想越气,把条恶狠狠地成一团砸到一边。
“徐时宇……狗崽子等着吧。”
不对,这样不对……明明该制止的。朴赫心里清楚地知。可是陌生的信息素慢慢随着伤口沁入了他的肌肤里,又像毒药一样麻痹了他的四肢百骸,甚至连大脑都要被侵蚀掉的程度。
“疯了吗……”
朴赫快疯了。他的灵魂和肉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大力搓而分离了,一边飘在云里一边被踩在泥里。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徐时宇干死了,可是又好舒服。是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舒服。里从没有被人探访过地方被一下一下猛烈撞击碾碎,被穿凿开,被赤着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一陌生热从连接的深涌上来,他浑痉挛着了。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他想了想,慢慢挪到旁边,从地上将刚刚被他成一团的可怜便利贴捡了起来,一边展开一边拨打了秘书的电话。
朴赫再次醒来的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他半张脸埋在枕里,鼻腔里是另一个Alpha郁的信息素的味混合着酒店的高级香薰味。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只知浑都疼就像被卡车来回碾过一样。
“啊!!!”朴赫浑像过了电一样抖了一下,他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想逃,却被死死掐着腰,牢牢钳制在对方怀里,他有些生气:“疼死了……你是狗吗?这么爱咬人。”
“嗯啊……啊……”
“才刚开苞就开始叫床了。”男人忍不住讽刺:“你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在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后,朴赫拿起旁边自己皱巴巴的衬衫刚准备穿上,上面残留着的徐时宇的信息素味瞬间直冲脑门。气的他再次把衣服砸了。
朴赫搜刮着肚子里贫瘠的词汇量骂他。他越骂男人得越狠,最后他没力气了,骂声越来越轻,空间里回着的只有交抽插时发出的淫靡的水声和变得越来越重的息,终于男人低吼了一声释放在他里,而他自己的前面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