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dao朴专务是专门大清早爬到我床上来勾引下属的吗?”
徐时宇故意拿话刺他。但看他真的被刺到了一脸受伤的表情心tou又莫名抽动了一下。
朴dao赫像是被人兜tou泼了一桶冷水,浑shen都凉透了。他气得浑shen发抖:“谁勾引你了?姓徐的,你是在故意耍我玩是吗?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那破店倒闭?”
“不是勾引就不要对我lou出这副表情。”徐时宇听到他又用自家的店来威胁,心里也不爽起来,冷冷地反击。
要不是手臂酸ruan实在没力气,朴dao赫真想一拳揍上去:“我什么表情?想杀了你的表情吗?”
事实上朴dao赫也的确这么zuo了。他扑过去骑到徐时宇shen上就想掐他脖子,一直裹着的被子从肩touhua落,luolou的shen躯上全是欢爱过的痕迹。那些艳丽的吻痕齿痕布满了xiong膛和锁骨,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令人心惊。两个饱受蹂躏已经破pizhong胀的小樱桃可怜巴巴地点缀其间,明显到让人移不开眼。
徐时宇很轻易地就制住他双手,当仔细看清他shen上这副惨样时,他一瞬间愣住了。
“你shen上是怎么回事?”
朴dao赫仿佛这才注意到自己什么都没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青:“放手!”
徐时宇觉得自己一定是大早上哪genjin不对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个嚣张的财阀生气恼怒的样子那么可爱,有一瞬间简直想要把他按进怀里哄一哄。这个想法太可怕了。
为避免自己真的tou脑发昏zuo出什么越轨举动,徐时宇及时放开手,有些烦躁地抓了抓tou发。
他隐约间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昨天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把朴dao赫迎进门……对了,自己闻着他甜蜜的信息素味dao时xianti突然疼到爆炸……然后就失去了记忆。
难dao是因为易感期?那情况可能就有点不妙。Enigma的易感期短暂且突然,相对的攻击力也极强。通常他都是都是呆在家一个人难受ying捱的。但现在他shen上异常的舒爽只可能是找人发xie过。那唯一的对象应该就是shen边的朴dao赫。结合他shen上的痕迹,应该就八九不离十。
推理出这一结论,徐时宇ma上向朴dao赫语气诚恳地dao歉:“抱歉。我昨天可能是易感期失控了。我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我没有对你zuo什么出格的事吧?”
正低tou找衣服穿的朴dao赫此刻就像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听到他的话果不其然又炸了:“你忘了?你竟敢忘了?徐时宇,你怎么敢的?”
“又不是我自己想忘记的。”徐时宇努力按下想伸出手帮他顺mao的冲动,耐心地跟他解释:“小时候在规戒所关禁闭室的时候被注she1了太多镇静药物留下了后遗症。所以有时候易感期发作的时候会短暂失忆。如果冒犯到你真的很抱歉。我那时候神志不清醒。”
朴dao赫不想再多说什么。他哆嗦着手指穿上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衫,布料ca过xiong口的时候因为摩ca到min感的地方而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对自己shenti的诚实反应,他皱着眉啧了一声,心情坏到了极点。
“你受伤了吗?要不要我先帮你ca点药。还是叫医生来看看?”
“够了!别再说了!不过就是zuo了几次,我还没那么jiao弱!”
朴dao赫踉跄着爬下床,刚接chu2到地板就tui一ruan差点摔倒。即便如此他还是用力挥开了徐时宇伸过来想扶住他的手:“谁要你装模作样扮好心。都他妈是假的!”
徐时宇看着朴dao赫的背影有些懊恼。总觉得自己该zuo点什么,可是到最后还是什么也没zuo地任由他离开。
那天以后他们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这件事,当然也没有再上床。徐时宇请假一直请到了周末,朴dao赫中间经历过一次发情期,但最后还是靠着抑制贴和药ying捱了下来。
周末的晚上,他在门口来回踱步徘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第一次踏进了徐时宇的酒吧。
“你怎么来了?”徐时宇看到他有些惊讶地迎上去。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死掉。”朴dao赫见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觉得自己这些天的纠结就像个傻bi1。但既然来了总要装下去:“怎么,我不能来?这就是你的店?可真够破的。”
徐时宇看他脸色不佳知dao他又在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