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魔低下去吻他的眼睛,像恋人间最普通的吻。他抱着帝释天起,替他温柔地裹好浴巾,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回寝殿,怕惊扰了爱人的甜梦一般。帝释天在他的怀中熟睡,这一切显得那么温美妙,仿若他们是那般伉俪情深、两情相悦。
天魔的动作当然没有因此停下。
“这是惩罚,帝释天。”天魔最后用他惯有的低沉声线。
“杀了你吗?”天魔轻声一笑。“我说过的,我不会。”
帝释天分不清自己是因承受不住的快感还是承受不住的绝望而哭泣。或许两者都有。他想,大约他上辈子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而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无法挣脱的枷锁与报应。前端已经再也不出什么东西,下也已经翻出红,帝释天最后在痛感与快感的交叠中变得钝感。让我死了吧,他想。
在彻底昏迷以前,帝释天闭着眼睛喃喃:“放过我。”
他握着短刀的刃,将刀柄推进帝释天的下。刚刚承过欢的女并不干涩,圆的温刀柄刚刚推进去,内里的肉便上来。帝释天只觉得下被什么冰凉的东西了进来,他思索半晌才明白那是他的武,他甚至感受到了那上面的圈圈雕刻纹路,他心中耻辱万分,剧烈地挣扎起来。
帝释天颤抖着笑。“陛下好雅兴,在这种时候竟然也能发情——哈啊!”只是他的狠话还没放完便立刻转成了一声高亢的呻,是天魔用两指狠狠夹了他的珠,他竟然轻而易举地直接攀上了望的巅峰。
“那么你说,我现在应该对你什么?”天魔用低沉的嗓音在帝释天耳畔着气。帝释天在他的手下连续不断地高,可男人的手仍然没有放过那可怜的蚌珠。刚刚高过的那就连被碰一下都会让帝释天浑发抖,而他恶劣地搓着它、毫不留情地牵拉它,看着帝释天因此而颤抖、猛烈地痉挛,因为被玩弄女官而,口中漏出垂死般的呻。
自己上连。刚被夏日的晚风散的情又涌上来,混杂着后花园的一池莲花香气,又或者是帝释天上的莲花香气,那不重要。天魔太过熟悉这个子,他满意地看着帝释天咬牙切齿地对自己的撩拨起了反应。他的手在水下探向帝释天的下,在沟打着圈儿,看帝释天因为怕而发出呻。那手抚过微微抬的玉,最终拨开蚌叶找到了那颗珠——就在方才的情事里,它才被蹂躏过一轮,如今还红着,感非常。
“别乱动。”天魔在他耳边低声警告。“否则进去的就不是刀柄了。”他手上的动作却也没有停,他没有用自己的进入他,也不碰他的玉,他只是不断地狠狠蹂躏他的阴,以及用帝释天的凶抽插着他的女花。
豢养着金丝雀的殿里终于熄了最后一支蜡烛,帝释天没有听见天魔最后的那句耳语。
“啊!不、不要了——”
“不可能。”
“那么——哈啊——我会……杀了你。”生理泪水从他的眼角下来,帝释天一口咬上天魔的肩膀,而后者感觉不到疼似的,只微微挑了挑眉。鬼域的君王细细吻过帝释天上的每一,温柔而耐心,仿佛方才那个差点一刀杀了自己的人不是他。
天魔拾起一旁掉落的致短刀放在手上把玩。帝释天曾将它藏在发饰中,像玫瑰藏起锋利的刺。为了掩藏方便,那短刀的巧非常,天魔忽而产生了些恶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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