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复又接着:“别再为我错下去。”
你等等我。我会赢的。
释放的一瞬间,他的下也绞紧了阿修罗。白浊打在阿修罗深色的口,却没有让他停下抽插的动作。
“不够。”最后的冲刺。
带我走啊,走得远远的,离开这个华丽的枷锁与笼子,我们都不要回。
阿修罗就这样注视着他,注视了很久很久。他坐起来去拂帝释天的额发,那手微微颤抖。天上的月亮被天魔与他扯到凡尘,他们撕扯月亮,争夺月亮,想独占那样漂亮的光芒。
他还埋在他的内,两个人交叠在一起息。出来的时候,大大稠的白从那可怜的口汩汩往外,帝释天的面上尽是汗与泪,手腕上有一圈未消的红痕。他疲力尽,他乱七八糟地躺在那儿,没有力气再去说一句话。
阿修罗后知后觉地俯去亲吻帝释天的侧脸。他说,对不起。他说了很多很多遍,好像他欠了他太多太多个对不起。但是帝释天太累太困了,羽睫轻颤,他大约没有听到那些对不起。
他去吻帝释天的嘴。交缠,像他们两个再也厘不清的关系,像这段可笑的命运。霸的入侵让帝释天眼尾泛起微红,激烈的吻毕他们分开,中间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我也想要带你走。很久很久以前,在冬至的那天他揽着你的时候,在那个傍晚我隔着窗蹲在角落的时候,在你中秋的晚上为我一舞的时候,在我第一次闯进来你踮着脚吻我的时候,在他带走你时你向我投来那一瞥的时候,在那个雪夜,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不够。还不够。”
“阿修罗……”
阿修罗离开了。信鸽衔着密信落在窗台,信被展开,竟是天域国的残寄来的,结尾堪堪署名着“苏摩”二字,那是帝释天曾经的下。帝释天一手轻柔地抚着那白鸽的羽,另一手提起笔来,终于写下了一句“万事俱备”。
光,他说,阿修罗,救我,带我走。
“他从来都知晓我喜欢你,帝释天。从最初他就知晓。”
“你……”
“阿修罗——”的打在内,灼着帝释天,他在灭的快感中再一次攀上望的巅峰,前端早已不出什么东西,他只剧烈地收缩下,在眼前的一片白光中拼死般夹紧了阿修罗。
“帝释天,唤我的名字。”他握住他抓紧被衾的那只手,将其扣在掌心。
离开的时候他又回去望帝释天。他把那双碧绿眼眸里的哀伤和悲悯装在心里,连同他在清晨的事中说的那句“带我走”一起,装在心里,刻在中。
你唤我啊,唤我的名字,叫我阿修罗。让我知,让我记得,我还是我,你爱的人是阿修罗,从最初开始应该与你站在一起的人是我,是阿修罗。
“你们是亲兄弟。”
“不够。”他加快了撞的频率,对着那隐秘的感点狠狠的捣。
分享。分享。
白鸽扑棱着翅膀飞远,帝释天倚在窗前,忽然轻声笑起来。
“阿修罗!”
可月亮只给他们一样的、悲悯的目光。
万事俱备。
“唔……”帝释天被快感折磨得难以思考。“你……什么?”
“亲兄弟?”他嗤笑一声。“你知吗,从儿时,我与他从来都分享着一切,也从不染指对方喜爱的任何事物。”
平静的声音却宛如惊雷,阿修罗用一只手扣在帝释天的手上,沉沉地说:“我不会回的。”
“但他还是在我面前抢走了你。”他握紧了拳,良久,复又开口:“儿时母亲对我们说,什么都要一起分享。”
“可是这个世上,没有第二个你了。”
阿修罗最后还是说那句话。
他抱着他去清理上的痕迹。帝释天抬起手来抚在阿修罗的侧脸,轻轻缓缓地说:“阿修罗,我知你在什么。”
他在收缩的里驰骋,发疯般地伐挞。他记得那些让下的人无法自已的位置,他撞着肉,看见帝释天仰起漂亮的脖颈,口中漏出媚,可他的眼神仍旧是那样。
“唤我。”阿修罗在激烈的动作中低声对他说。
“唔……不要、哈啊——阿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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