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摸上去时只觉手感干燥,低去看,原来已经了。
刚刚也说自己是十八九的小屁孩,果然还是少年人。广陵王被他口中的画面逗乐了:“哈哈……哈哈哈……伯符小朋友快点长大,长大后就没人啦。”
里面似乎也起来了,胀胀的挤压着他的手指,无需怎么扩张,就可以接纳他那才来屠戮过不久的猛将。
珠在他尖来去,很快就起来。这时的口感差了些,他就用面将之按进肉里,舐周围的晕,或者换一边再吃,那边下来就吃那边,像在品尝时令的上好樱桃。
广陵王托腮看他:“广陵亲王殿下无所不能呀。我还以为你不会呢,原来也学坏了。”
孙策“唔”了一声,一点点将自己重又了进去。
广陵王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心,芸香草提神镇痛药效的上来了,小腹似乎也不是那么不适……
舐的目标从阴向周围一点点辐,时而是阴,时而是阴,时而是大光到发光的肉。
广陵王比他斯文些,摘了两片卷成香草卷进嘴里,他捡了两块石夹着干草,替她打了个火。
“呃嗯……”孙策的齿逗弄了阴一阵,广陵王高了。
孙策指着她指尖燃烧的香草卷:“好啊,就是你这家伙教唆小朋友?走,据江东什么……什么风纪法,你,牢底坐穿!”
广陵王闷哼,不自觉的去夹,却没能分出以供的爱。
孙策:“出了军营,母亲不让我学这个,看见我在家里偷抽,她就拿花洒抡我。”
广陵王了口冷气,双下意识并拢,夹住他的脑袋。
孙策看着她熟练着香草卷尾端的动作笑:“我以为你不会呢。”
广陵王摇摇,心疼自家食髓知味的乖巧小狗:“没事,你慢一点,别那么疯……早点出来,就好了。”
阴着,他便只是舐;到了阴可以住逗一逗,甚至用牙齿去磨;到了大,孙策只舍得去,口水发出细碎的水声。
她柔声:“——最后一次。”
“要是就这样回去了,说不定真的就怀……了。”孙策的脸通红,也通红,羞涩又激动,“所,所以说,还是应该再来一次……掏出来……”
他确实了很久,很想要的样子。
不去看他跟着点的小脑袋的话,他这个样子似乎还靠谱的。
孙策看得面热,广陵王也平躺着捂脸,感觉他的视线简直要凝成实质,刺进去搅和几下。
孙策忙不迭点,搂住她,低去他偷偷窥视已久的柔。
虽然借着雨水简单冲洗过了,却还隐约能见中间的小细紧闭着嘴,隐约有一线的白。
得太深了,都在里呢……
孙策却有些迟疑了,脸颊蹭着她的房,眼睛里纠结着望与心疼:“……痛不痛?要不然,我们不了?”
香草快要烧完了,见她丢开了香草,他又不死心,眼神亮闪闪带着期待望着她……
孙策在口蹭了蹭手指,好了,便探进去。
城门自内被攻破,口兴奋得翕张,随着她的抽搐一吐出混杂着淫的他的水。
孙策掐腰:“有我在,你提心吊胆什么?”
他的发茸茸的,扎在她大内侧。孙策按着她将两按下,继续舐。
“然后再进去一轮?”广陵王咬住自己的手背,眸子里水光莹莹,“要就快点。”
那里的肉亮晶晶水绷绷的,可爱得要死。孙策没舍得用自己糙的手指开闭的入口,而是埋下去,舐她左侧的大阴。
口与甬起后又热又的着他,简直让他放不住。孙策喟叹一声,干净的那只手放到她小腹,感受自己在她内的存在。
广陵王笑:“真有那种好事就好了。坐牢就不用办公了,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胆了。”毕竟她进大牢就像回到家一样,看似能消停,其实还是一堆工作撵着,不得休息。
他定定看着她的
大阴得像个馒,小阴也像被泡发了,胖胖的餍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