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一点点拨开了花,冠状沟有点大了,他便俯贴近,用力按进去。
指间纠缠他的白发,扯落了那些古老的发饰,白玉与螺珠倾泻一地银白,沙沙作响。
左慈突然动起来,广陵王闷哼出声,手却没有松开他。
“哈啊……”她倒一口气,抱住了师尊,埋脸在他柔的肌上,听见他过快的心声。
在他的目光下,广陵王左右抱住了自己的窝,在他下完全绽放。
雪无声落在四周,化在落梅上。她的背脊靠着黑色的梅树枝干,摩得有些发痛。
幻境的一切都是他的心念所化,广陵王不知那是不是他的一个吻。
她的双手向内侧扣,手指刚好能到自己的阴,左慈被她得闷哼。
她眼尾泛红,拉下他的手后抿他掌侧,直视他的眼睛:“……师尊,我有些怕。”
有花从她抬高的尖落,引来阵阵感的战栗。
“那吾就是妖了。和弟子在外面这样的事,世俗礼法都不知何物了。唔……”
“别怕。”左慈与她额相抵,心底默念内修口诀,“吾不会伤到你。”
仙人也会发出这种浸透了爱的声音呀。
按着她的口,溜溜的轻轻碾过去,两人的呼都有些沉重。
左慈衣衫完整的站在她两之间,手上却握法似的握着自己那阴,着腰左右摩着去沾满她的爱。
她便将脸靠在那枝杈上,斜着眼望过来,纯白花影间媚眼如丝。
“……放松。”左慈后撤几分后又再次按入,便能比先前更深一些。他快速的重复了许多次,终于尽没入。
她得意了:“哈……外面风雪
左慈依旧深入在她里,一动不动,等着她平复。
梅树摇动愈烈,落下乱梅砌雪。
左慈被她看得红了脸,一枝梅花探过来,挡住她的视线。
“夫者,之本也。阴充盈固秘,则脏腑机能旺盛,健少病。”左慈说的是《黄帝内经》里五脏别论,总结,“不可纵。”
左慈的抽插频率间带着规律,快慢、力、深浅永远恰到好。
左慈口中正翻搅她的哦,感觉到前的阻力渐渐加大,破开的动作费力,他反而加快了弓腰的速度。
她拉着左慈的手,伸进系着腰带的衣物底下,放在自己肚脐上:“……到这里了……唔!”
“嗯……”她下意识发出了幼时不依的哼声。
“师……师尊……”阴被左慈撑开的感觉很奇异,好像有什么在通过他的贴着她转。她从师尊的肌间抬起,仰视着他,纯真,“师尊插到我肚子里去了……”
他抱着她的腰低吻她,津相,前与爱也相,肌与椒摩,阴阳相合的灵气被搅得翻涌。
“哪里……哪里就纵了。”广陵王眼尾泛红,艳色无边,“师尊……还没纵呢……”
幻境随心而动。疏影横斜,左慈将她下半脱净,上半的衣裳松松垮垮坠在腰间,盖着肚脐放在梅枝上。垫在她腰下的那梅花枝干高度正对他间,垫在她口位置的那枝高些,颊侧还有一光的分支,可供倚靠。
左慈哑着嗓子哄:“乖。”
可以救回他的发。
“好深啊……”她犹嫌他失态得不够,声唤,“……师尊……唔嗯……”
她也是第一次摆出这样的淫糜姿势,自嘲:“……如果在话本里,师尊该叫我孽徒了。”
“唔……唔……唔!!!”广陵王的双在师尊侧乱蹬,然后抬高上去,脚趾蜷缩,足弓绷直。
左慈强的拉出自己的手,盖住小徒弟这要人命的嘴:“别说了。”
“腰……”她动了动,左慈便松开她些,支起子看她放松。
他掌心之下,隐隐能感受到在她里的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