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骨,颠天倒地。
“想起师尊从前替我梳,一开始想盘双髻的,结果忘了已经梳了几个小啾啾。最后左边梳了两个小啾啾,右边梳了三个小啾啾,就这样让我出门了。”
“肯定不肯呀!被那两位抓着梳,估计要梳一下午……等等,师尊,你左边给我盘了几个发髻了?”
随着动作,梅枝一下一下摩着脊,梅若有若无的反复扫在她尾椎骨……
左慈的嗓音有点紧绷:“胡言乱语。”
“啊……啊啊……师尊……”她弓起子,出落在他口中的房。
“簪子都丢了……”
“啊啊啊!”她被他的动作带得叫声大了些,涎吞咽不及,顺着角下。
幻境被撤去了,两人衣衫整齐,若不是间残留着清洗后的凉意,他们看上去倒像一对恋人在人间依偎的寻常样子。
左慈的回答带着发力时的鼻音:“可以到你彻底尽兴为止。”
她嘿嘿一笑:“――然后师尊出手吓跑了那个妖呀。”
左慈:“天快亮了,吾带你回去罢。出了城一夜不回,许多人一定在找你。”
“拿梅花枝吧。”左慈折下一支夏日的梅树枝丫,手腕一翻,便化作点缀了白梅花的样子,发簪倒也得宜。
还不是公开份的时候……
左慈在吻她千千万万遍。
“所以你的发髻也一起被吓散了,对吗?”左慈挪到她后,以河水为镜,替她梳理起发,“不能就这样回去……吾替你梳。”
左慈抱着她的翻过后松开手,调整姿势,抱着她的跪在花前。
他今日,确实是失控了。
左慈重重的哈出一口气,忍过这一阵紧绞,膝行向前一步,抬高她的,垂直向下深入至底。
广陵王看着河水中两人的倒影,隐约还是一大一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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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心爱之人相聚太少,分散太易,必得尽欢才好。
左慈按回了那条,也按住了她的,继续深入,换来她哈气息时的崩溃呻。
“……我睡着了吗?”
“师尊……好久了……”
左慈手上动作不停:“你不是很喜欢吗?史子眇和徐庶想替你把发髻拆掉,你还不肯。”
在七夕的深夜散发而归,谁都知这代表了什么。
左慈按下她的肩,阴深入的同时吻住她的。
……
比往日深沉的眸色,厚重如暗夜绿水,席卷着念。
“嗯,因为酒酿。”
她在水边的梅树边醒来。梅树已经落花生叶,恢复了夏日的模样。
他一动不动,继续让她倚靠着,静静看残末月色下的水落花。
口中所的不是仙丹,而是亲手抚养的婴孩长大后的。
他把梳得松松散散的发髻拆开,舀了一捧河水发,重新替她梳。
呃……
月堕东山,东方既白。左慈的耳通红。
有何不可?他又不是她真正的父亲,两厢情愿,何必遮掩?
她在他口中惊呼,跪在他侧的抬起了一条,自发用力收缩着向上,却不出想要的东西。
那些花,分明就是他的化!
广陵王得了仙人进补,一点都不累,只是不舍他怀中温的梅香:“就说我被妖拐带了……”
她全发抖,哭无泪:“不是说什么……节制吗……唔……”
意识到这一点,她搭在他肩的小再次颤抖起来,在他的臂弯里乱晃。
花从他上尽数落,她上却粘了不少,尤其间,汁水邻里的外阴和大上粘了无数花,阴穿花而过却未沾染,显得她格外狼狈。
“好像又盘多了……算了,重新梳吧。”
他倾倒在她上方,吻住她,银发与白梅淌在她口,间雪球摇动拍打,白色的痕迹过多的顺着她的下去,显然是顾不得浪费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