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会因为水而摆动的肉蛇,现在完全了起来,蛇圆,躯壮,水推不动,看来是只无毒的蟒。
六岁那年开始,世家之首袁氏的嫡长子袁基被迫出入灵帝内廷。虽是质子,他的份却皇子更贵重,看见的、经历的,也就会比别人时间更长、内容更令人作呕……
而无论选了谁的阵营,两方的主公都姓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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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主……”她按上他左已然的尖,按进他柔的膛里,“玩得好一手逐虎驱狼的帝王心术啊。”
“我用饰的小剑,斩下了那条蛇的。”
细腻的泉水像另一层肤,柔和安抚着伤痛。
“你本可以都不要的,但是选择摆在你面前,你就会下意识的选一个接受。”广陵王摊手,“天下人,也是这么选择袁家二位公子的。”
这点出血不算什么,她并不在意,“只是表面的痂破了,没事的。我坐在池边就好。”反正也不是没坐在池边过……
像……他一样。
袁基摇摇:“不必在意。水本就是涤万物的。这温泉,据说有利于伤口清洁……失礼了。”
袁基向前一步,拥住她的同时,肉蟒也钻进了她饱满而有力的间:“这样挨近些呢?让风没有穿梭的空隙……紧紧地挨着……像取的兽。”
“嗯……”心脏被这样戳着,袁基本能的有些不适,他的眼神却越发明亮,“殿下慧眼如炬,臣……心悦诚服。”
他前后动起来,用青摩她的阴,口中却讲起了幼时的故事,“幼时无甚玩乐,时常便会看着家中的竹林,想象竹林深的奇遇。也想藏到阴凉的深,藏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于是六岁的一日,我逃入竹林,遇见了一条小蛇。”
死于童年的,是真实的袁基。
晚风得竹声沙沙。枯叶落于水中,如盘旋之舟。
“见过什么?”
两人相视一笑,袁基垂下眼,温柔:“刚才在夜市玩得太久,你肩上的旧伤有些沁血。”
袁基的声音被心带得有些不稳:“说不定呢……不知是不是方法不对。”
不清洗过多少次,袁基依旧恍惚自己也被埋进了游馆的荷泥中。口鼻皆被腐朽尸形成的泥土填满,自心脏或肋骨间隙,生出在夜里泛着荧光的荷花。
他说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自称。
“龙由蛇而生。”她一笑:“真是勇敢的小袁基,怎么,那蛇也是白色的吗?”
“见过……”他微低下,双沿着亦可化龙的女亲王的锁骨过,让气息停留在她颈窝,“见过蛇和蛇是怎么亲近的吗?”
“你自己引来的温泉,怎么用,你自己不知吗?”她的眼角余光落于水上的倒影,低向下看去。
他低下藏起自己的脸,将额靠在她耳畔,微微摩挲:“这样披着衣坐在池边,殿下会冷吗?”
袁基顿住,神色艰难。
“殿下见过吗?”
就知这家伙的每一句话都不会白说。
她压下间的异样感,好奇追问:“你害怕吗?”
“心悦我感受到了,”她哼笑着握住那悄悄随着水蹭她的玩意儿,“诚服嘛……谁能服谁呢?”
世事晦暗如蛇口,兜罩下,不见天日。
“不敢效仿高祖……”袁基,“小蛇是青色的,像竹叶一样。”
“血的兽都这样取。但是……蛇也是吗?”
君子问她:“……会好些吗?”
原本未透前是不一定冷的。她叹口气:“我不是很怕冷……但是,此刻还真的觉得有些凉意。好像有竹子的地方,都会格外地……阴凉。”
痛感依旧,血痂间能隐约看见伊人的血肉,像完全熟透后开裂的浆果。她:“没有。这泉水的功效,会不会是骗人的?”
他解开她的衣带,拉下,水面上便出她衣衫半褪的上,然后像没看见她前令人窒息的美一般,袁基舀起一捧温泉水,轻轻浇在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