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的甜味。
袁基一手垫在她脑后,轻柔的与她一起倒下去。齿纠缠间,他以双分开她,握住自己,抵上去,一点点按入,然后伏趴下来,啄吻她的和脖颈。
这一回的欢好才像他往日的风格,阴狰狞而克制,自小腹延伸到冠状沟底的青随着他的心动,在她内他真实的感受。
袁基用手肘支撑着侧,双手分别空扣她下,让她的肉随着他弄的动作而在他掌心动。拇指悬于上方,晃动时孔摩着他箭在指腹留下的薄茧,引来她声声难耐的叫。
竹林在水雾之上摇碎月影。干枯发脆的枯竹叶在下碾碎,在背上留下细碎伤痕……
袁基吻到她心口,肉弹在他上。他用力深入了几下,眼狠狠蹭过花心,她惊呼着被得高了些,将喂进他口中。
广陵王颤抖着蜷起,贴在袁基腰线完美的侧。
他的动作缓和了些,长长的拉出,又缓缓的深入,等她习惯了口的舐,便双手伸到她肩,避开伤向下按,以控制她被走的幅度,下小幅度的快速抽插,用冠状沟摩她的感之。
“唔……唔嗯……啊啊……”广陵王逃无可逃,忌惮于刚过不久的无法逃脱感,绷紧了战栗起来。
这种感觉不同于高时甬的僵,是类似于被人盯上的危机感,刺刺的扎着四肢百骸,反复开她热情裹上的血肉,甬内充斥着风竹林万叶作响的动感。
“哈……哈……”袁基被这样的震动感带得整条脊沟都在发麻,只好再换节奏,用缓缓的按进她穹窿最内的感点。
广陵王随着他的动作失声,大张着口蜷缩起,手脚并用抱在他上。袁基再度小幅抽插一下,她便从鼻腔挤出一声哭似的哼,全抖动起来。
就像是被谁敲了一下细的幼竹,二人从到脚都是震动的麻。
袁基在她耳边厮磨呢喃,“把它杀青吧,磨掉它看起来的光洁无瑕……出里面让人刺痛的分。”
广陵王从高中回落,大口着气,手指陷在他柔的口推拒着,“可是这样……它就会变得……很脆弱啊。”
“无所谓……啊……随意……把它打磨成……你喜欢的样子就好……”
汝南袁基,端方一世,未来若有机会,他更想她的袁后。
哪怕真如谶语所说,袁氏只剩他一个,也还有一个归。
“不……不会只留下你一个的……”广陵王将手放在自己小腹,感受那里被撑开后与平时不同的凸起,“再坚持一个月……袁基,别急着妥协嗣子……”
她有些意识不清,说出来的话颠倒混乱,袁基却听懂了。
他瞪大双眼:“殿下……?”
“玩摊上,你说……你不认同苛待孩子,我就想……”广陵王啄吻他的角,“你一定不会让你的孩子,有像你一样的童年……袁基,你会是个好父亲……”
袁基嘴颤抖,竹般的青在她内搏动。
“殿下……”枉他读尽百车书,得她此言,袁基竟说不出一句别的话来。
他将她翻过来,背对他趴在地上。袁基从她背后刺入阴,小臂垫在她下,掌扣肩,手肘将她双臂按在侧,双缠上她的,迫她大张双,动弹不得,迎接蛇的交媾。
他按到了她肩的伤,广陵王闷哼,他却以为是因为那快出残影的抽插。
血从他指间渗出,妥帖如他竟也没看见。
这条青蛇,又失去理智了。
…………
梦境中的袁基大败于行差踏错之间。就像内廷一步走错的人,就像战场上一招不慎的兵者,或者庞大的袁氏系中,溃于蚁的瞬间倾颓……
总之,梦中的袁基败了,于是如他早早料到那般,落入了只能无限下坠的弱水,肺沉闷而麻木,眼前是荷泥下窒息的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