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餐厅里,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这位少将实际上还没结束他的询问。
特奥的兄长,那个名为克莱德的男人,又出现了。
这名军官在她对面的岛台的圆凳坐下,面不改色的吃起盘子里的能量餐,好像进食仅仅是出于饱腹充能的目的。和运明明以饮食为乐的态度相比,克莱德连用餐的姿态都端正严肃,好像他眼前不是餐食,而是一份需要理的公文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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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明明一时之间僵住了,怪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一个离家出走、追寻真爱的大小姐――你觉得这个份怎么样?」
她要么是一名假借爱情、居心叵测的间谍;要么就是个脑子不清爽的色女淫魔。
要把这件事混过去,实在有一些困难。运明明捂住嘴,几乎要叹息出声。
而尽克莱德知,他的弟弟不可能因一个赤的女人而遭遇危险,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两人之间的事,如此放浪……不知羞耻。
克莱德很难说,这两件事,哪一件更应该让他觉得恼怒。
――所以现在,她成了这个为爱痴狂的门兹小姐。
运明明回想起她和莫斯那段关于份问题的对话。
当时她轻声嘲弄着默认了:“有够老土的,为了爱,我们两个还真是辛苦啊。”
克莱德那张和特奥相似的深邃脸庞上出一丝困惑的表情。他低声说:“那么,小姐,你爱的人应当是我,是吗?”
文字旁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年轻女人侧坐着,衣着美,抿出蓄的笑容,长相和运明明一模一样。
运明明打量了克莱德两眼,很快收回视线,专心吃自己的面。
他平稳的声调和先前相比没有任何变化,说出的话却显得不那么友好。
屏幕上的文字信息很少,只提到一个叫门兹小姐的女人。她出在保守封闭的贵族家庭,却以反抗家庭为人生的最大乐趣,因此一直视克莱德・冯・施瓦茨少将为偶像,仰慕他的惊人的刻苦自制,也仰慕他的英俊强大。为了见施瓦茨少将一面,她不惜逃离家庭,冒着坐牢甚至死刑的风险,爬上了友方联盟的厄森布特军的军舰。
克莱德只是站在运明明前,就让她感受到重的上位者的压迫感。
这个男人眉眼冷,比特奥还要更高一些,肩膀和后背呈现出一种成熟男的宽厚。更别提他的声调游刃有余,紧箍在上的防护服更出种种有关份的细节。
然而这个男人本就是为她而来的。
他吃完能量餐,把餐盘推到岛台一边。就在洁净系统撤走餐盘的同时,克劳德也划开一面电子光屏,把光屏推到了正着低的运明明面前。
“小姐,午安。”他捧着一份简陋的能量块的餐食从储藏室走出来,语气平静。
他告诫她不要屈从弟弟,她却在弟弟的床上大肆哭媚叫,这很显然冒犯了少将克莱德作为长官的权威。她多年来的关注是真的,而她如此顺从和愉快的躺到弟弟的下,也确凿违背了她口口声声许多年的爱慕之情。
“小姐,关于你的来意和行动,不解释一下吗?”
据说疯狂爱慕兄长的女人,历经艰难险阻,到达施瓦茨宅,甚至跟她爱慕的男人说了话……却随即爬上弟弟的床,跟他了大半夜。
这座房子既是住所,对外人来说也是监狱。因此先前即使没有查明她的份,克莱德也对她很放心,因为她在这座房子里的一举一动都在系统监控和评估之下。只除了他那个天真不知事的弟弟,迫不及待的着鸡巴被女人拉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