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胴上动作,还没香蕉长大的阳在卖力地进进出出。
余洁光洁的发丝散开在枕上,像被晕染的墨水。她只觉得寂寞空虚得要死,好在她会演,哪怕没一点感觉也能叫得人得意昏。她本不到,却还要给足反应,哄骗得男人兴奋不已,最后也还是没撑过两分钟。
本来以为这就可以结束了,没想到男人将余洁翻了个面,兴致冲冲地说:“今天再试试后面吧?”
油光满面的脸上漾着猥琐的笑容,明明没什么大动作男人还是出了满脑门的汗。他手上和上都是腻腻的,像是一坨即将化的猪油。
妈的死猪,你那针一样的鸡巴走前门还是后门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全靠老娘夹得紧。
余洁心里恶心得要死,嘴上还是得笑出花来。
“还是哥哥疼我~”
没想到这次余洁表演到一半,手机突然响了,本来余洁工作时间从来不接电话,但一看到来电显示,她上爬了起来。
“哎哎哎!干什么呢?”
男人以为自己大得插得人疼了,心里得意洋洋,手上扯着余洁脚踝就往下拖。
余洁忍着脾气,好声好气地说:“哥哥~等等嘛,人家接个电话~很快就好啦!么么!”
死猪现在正在兴上,不喜欢臣服者的忤逆和撞。他眉一皱,正准备伸手去抓女人的发。
“接什么电话?现在干活呢!专心点!”
余洁眼神一凛,又见电话响了许久即将自动挂断,她急了。
她带着积怨已久的怒气一脚踹向男人的鸡巴,其实本踩不到,大分都被他的肚子挡住了。
男人直接被她踹下了床,像只王八一样四脚朝天地倒在了地上。
“干啦死猪!给脸不要脸?带着你的金针菇给老娘啦!”
等余洁气吁吁赶到医院时,弟弟已经抢救回来了。她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又被医生的话吓得半死。
“你弟弟最近的病情很不稳定,可能随时需要进行大手术,你提前准备好医药费吧。”
刚被野猪啃了一顿没拿到一分钱的余洁带着劫后余生的无力感蹲在了地上,抱着崩溃大哭。
“你想要我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蒲一永单刀直入。
给钱吗?还是什么的。
余洁这才没玩发了,认真起来。
“我想让你帮我找到那个陷害你的人。然后让他给钱。”
这句话存在的信息过负了,蒲一永死拧着眉半天没有动作。见人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只好问一个是一个。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还没给钱哦?”
余洁愤恨地回:“他还没给完!”
她习惯地想往地上啐口水,看了一眼蒲一永的脸色,又给咽回去了。
蒲一永挠挠,还是不明白:“那那个人是谁啊?”
余洁说:“我不知。我们没有直接接过。我们一开始是通过珊姨认识的。”
蒲一永问:“珊姨是谁?”
余洁说:“我们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