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话……她受人所托来陷害我结果被我机智识破没成功?”
旁边的余洁:“也没有。”
蒲一永对着空气怼:“你闭嘴。”
曹光砚脸上又浮现出了疑惑的表情。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继续发问:“这么说,你那天是和她第一次见面?”
蒲一永和看不见的余洁都点了点。
“你们说了一些什么,你还记得吗?”
曹光砚有点担心,毕竟记这种事对蒲一永的脑容量来说还是过负了。
却没想到蒲一永坚定地点了点。
曹光砚眼睛一亮:“你说说看。”
蒲一永拿出手指开始掰。
“我说:靠!”
曹光砚&余洁:“……”
蒲一永开始掰第二手指。
“你,谁,啊。”
接着第三。
“赶,紧,,啦。”
第四。
“你,再,不,走,我,就……”
曹光砚顿时紧张起来:“你就!你就干什么?你快说啊!然后你干什么了?”
蒲一永搞不懂他干嘛这么神经质。
“然后警察就进来了啊。”
曹光砚突然了劲,又像松了一口气。
蒲一永问:“怎么了,我们的对话跟她的死因有什么关系吗?”
曹光砚没直接回复,他看了一眼时间,掏出手机。
“没什么就好,你自己看吧。”
七点准时开始晚间新闻,今天播报的正是站街女之死。
“……经法医检测,余姓女子系心源猝死……由此提醒广大市民,养成良好的作息习惯,生活作风,不要熬夜……”
后面说了一堆废话,蒲一永没有再听,他转过跟余洁说:“靠,你也真够衰哎。”
被当了反面教材的余洁没什么太大感:“是吧,我也猜到了……”
余洁话还没说完,曹光砚猛地一拍桌子。
老婆婆被吓得从摊子后面探出来,问:“光砚啊,刚才打雷了,是不是要下雨?”
蒲一永只见曹光砚脸色黑得可怕,嘴角都在发抖。
余洁愣住,呆呆地说:“你朋友他,好像很生气哎。他是不是那种作息特别健康的人啊?他还要生气死人的作息吗……”
蒲一永也楞住了:“啊可能吧…我不知哎……”
曹光砚突然发怒,小鹿眼瞪得老大:“本胡说八!”
说完他拿起包就冲了出去,连招呼都没打。
蒲一永慌慌张张跟上,跟到一半又回过问候老婆婆。
“!不会下雨!我们先走啦!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