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珊娜看着走出去的杨酉阳,那个高大斯文的男人,她曾经甚至直到现在仍然心中为他留有一席之地,他的离开让吕珊娜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然还真的升上了那种丈夫不如他的想法,最起码杨酉阳是渣的明明白白,从未瞒过自己,而郎驭,却是以一个忠贞不渝的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甚至这么久她从未发现过不对——不对,木安南,那个看起来跟个小白兔似的男人,可是……这一刻巨大的怀疑涌上吕珊娜的心,她开始怀疑丈夫早就和别的男人有一了,而那个人就是丈夫为数不多的好友,想想也是,一个五大三的野男人又怎么会和一个那么清纯地像小白花的男人好朋友吗?
以那木安南虽然长得高,可是浑肌肉只能说清瘦畅,但他太白了,最喜欢的事就是看书,甚至他现在就是着图书理员的工作,和郎驭的爱好截然相反,吕珊娜难以想象他们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是一起打球,还是能一起赛,还是一起上床?想到每次木安南看到自己躲闪的眼神和面对自己丈夫害羞的神情,从未多想的吕珊娜此刻真的是浑都在颤栗。
而被自己妻子正在意淫着的郎驭已经吃够另一个男人的屁眼儿,他起,却看到那趴在按摩床上的崔醒又吃上了,而那个女人,是她?
“哈啊,呃~,用力,好爽,”喻湄本还躺在床上享受着那强烈的子高,但她看到郎驭那个野男人竟然不是第一时间去干自己侄子的屁眼儿,而是他屁眼儿,人似的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个男人清醒了,但看到自己侄子被他的如此快乐,自己的也开始犯了起来,于是她直接挪动屁,将侄子那埋在按摩床上的脑袋放在自己的上,而崔醒问到那满鼻的香再看到自己姑姑那阴狼藉、肉乱翻、白浆四溢的样子,忍不住立就张嘴吃上了。
而现在,喻湄注意到郎驭看到自己微微一愣的样子,她着说,“咯咯咯,看起来老公清醒了呢,怎么我侄子的屁眼儿好吃吗?比你老婆的还好吃嘛?哦啊,好爽,就是那样,再快点,呵呵,老公要一起来吃人家的吗?刚才你可是吃的好爽呢!人家都要被你的干翻了!”
“老婆”这两个字在郎驭有意识的时候杀伤力还是很大的,至少他的眼里出了比刚才强烈很多倍的挣扎,可是郎驭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出轨了,他的内心早就不是像第一次背叛妻子的时候那般罪恶,即使他今天了种种不堪的事,但他此刻脑海里因为想起妻子而停止的想法本从未浮现过,他双眼发红地看着喻湄,手上握著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插入崔醒的屁眼儿,嘴里那沙哑冷厉的声音说,“住嘴,你这个贱人。”
那突如其来的刺入感和撕裂感让崔醒痛苦地叫了一声,嘴上也是控制不住力气地狠狠咬了喻湄一口,最脆弱的地方被那锋利的牙齿刺入带来的痛感是可想而知的,但喻湄不愧是喻湄,那强烈的痛感让她猛地发出一声嘶鸣,但很快那痛感就转化为她内心的戾气,但这戾气显然不是对崔醒而去的,而是对郎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