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

        散发腥膻气味的白色浊被收缩的骨盆底肌肉泵出，带着强劲的力击打在库洛洛及时遮盖的掌心上，然后又汇成一从掌缘下，滴落在解开的子上，留下一块痕。

        “啊糟糕……又要洗子了吗？”

        自时浑紧绷的肌肉让库洛洛出了一薄汗，微长的刘海有些遮挡眼睛。少年放纵自己沉浸在过后的不应期里享受最后的余韵，好看的嘴里深深吐出一口气，带着慵懒感的尾音。只是在博览群书的年轻人看来，滴落而弄脏的子比肖想着同伴的女人冲手活更为糟糕，因为前者需要他自己动手去洗，而后者在星街则司空见惯。

        幻影旅团的基地虽然接了水源过来，但也没有奢侈到每个房间里都一个水龙，大家如果要用水的话还是要去一楼的水房兼浴室。库洛洛有些慢吞吞地站起，也懒得再把腰带系上，就这么松松垮垮地推开门往外走。

        “团长？”

        旅团里的夜猫子并不只有库洛洛，一楼空旷的大厅里玛奇正一个人独坐在水泥墩子上穿针引线，朦胧的月光下能隐约看到一透明的线在飞坦今天带回来的蓝底白花的棉布上飞舞。

        “玛奇，你在给艾比衣服？”

        库洛洛经过她的时候探看了一眼，一条简单的短袖连衣裙已经初模型，看大小整个旅团也只有那位被故意停留在幼年期的少女才能穿得下。

        “啊，对，明天就可以给她穿上了。”

        玛奇一贯冷淡的脸上多出一抹笑容，仿佛已经看到艾比穿上新衣服后的模样。库洛洛耸耸肩，他一直都不能理解团里的两位女对艾比这种类似打扮洋娃娃一样的喜好，但也没有说什么，点点表示自己知了后就直奔水房。

        但玛奇还是微微抽动鼻翼，像是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

        后的动静库洛洛一无所知，他关上浴室的门，把衣服脱下来丢到一边，打开水龙让冰冷的水哗啦啦地冲打在上。血里躁动的血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冷却，再也没有脑发热的冲动。

        “呼……”

        黑色的发被随意地用手捋到脑后出光洁的额，上面纹着一个等臂长的十字架。这个纹无疑破坏了库洛洛整张脸的清秀，毁了他满的书卷气，但他已经习惯了这个自从有记忆起就陪伴他存在。

        冰冷的水迅速带走他的温，等库洛洛终于关上水龙时，之前的已经有些僵。库洛洛还顺手把脏了的衣物也一起搓了搓——基地里多余的衣物已经没剩几件，即使是团长也过不起弄脏一件就扔一件的生活。

        “团长，你洗澡的时间超了。”

        玛奇还坐在大厅里衣服，听到库洛洛的动静也没抬地说。库洛洛回房间的动作一僵，看来旅团内人人平等，即便是团长也不能随便浪费水资源。

        “抱歉……下次我注意。”

        库洛洛也不恼，很平静地对自己错的地方表达了歉意，不过这可是只有旅团成员才能享受到的待遇。不过今天晚上还有最后一个小插曲，在库洛洛回到自己房间后，发现刚刚不欢而散的飞坦正坐在烛光后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