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我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人挖出来了一样疼痛……整个人内脏都被掏空,置换成粘稠沉重的哀伤,压在我的脊上让我只能蜷缩成一团,嘴里不断哽噎着息,的泪水一颗一颗砸在膝盖上灼热得我战栗。
“大人,我下次会继续努力的。”
装成和蔼可亲的样子,将奄奄一息的「我」抱出那个充满梦魇的房间,深受「我」依赖的大人在清洗完毕后,递上了一块普通的糕。劣质的巧克力油在空气中暴太久都已经开裂,但依旧是女孩遥远得几乎彻底遗忘的记忆中,不可多得的美味。
人生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的女孩已经可以一边疼着一边笑了。
饱深意的话并没有引起女孩的警惕,只是开心地吃着甜腻腻的糕,哪怕下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哪怕被搅得乱作一团的内脏还在剧烈疼痛。
抬起仰望着高大的男人,不知世事的孩子从他琉璃色的眼睛里读不出隐藏在下面的念和买卖,只知得到了夸奖后,今天所受的折磨都没有那么痛苦了。
世界都被砸毁后什么都没有剩下的空寂,让我抖得像被雨打的鸟。满目都是淌的红色,两耳灌满了男人女人的悲鸣。心脏剧烈动到快无法承受的悲切让我觉得此时加注在「我」上的痛苦都算是一种解脱。
“想要请求我,要记得说敬辞啊小艾比。”
把短暂的美好撕成碎片,用无边的混沌侵蚀色彩。
“西,西奥,多,先生,轻,轻一点啊……”
多么好骗,不上多么疼痛,只是一些温柔的话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化一个孩子的心灵。
“小艾比,今天的表现很好,这是给你的奖励。”
轮胎在猛打方向盘时与地面摩的尖啸声,颅骨磕在前排座椅上颈椎错位的清脆声,窗破裂碎屑划破肤的血飞溅声,路人惊恐破音的尖叫声……
扭曲崩坏的线条从模糊的背景开始坍缩,路两旁的高楼大厦开始一幢幢垮塌,目光所及之全是光怪陆离。父母苏安都如火堆旁的蜡像化成的怪物,又在后续的撞击下碎成一块一块固。只剩下女人是唯一的奇点,视线里全是红与黑,而我困在透明盒子里再次下坠。
“小艾比果然是我最喜欢的孩子。”
碎的渣滓。
只能在如「我」这般可怜的孩童上才能宣出望的成年人,是何其可悲而又可恨!
破碎的请求只能换回更残酷的对待。比我上次观测到的稍微长大了一点,但依然平坦没有丝毫隆起的稚脯上布满牙印掐痕。但这种熟悉的,肉上的疼痛竟让我渐渐地从刚刚被掏空的哀痛中恢复过来,找到了一种令人骨悚然的平静。
坠落的终点是童年的自己,尺寸完全不匹的膣被进了成年男人的巨物,每一次抽插都是在撕裂的伤口上摩。完全靠鲜血才能移动带来的变态快感,让这个本来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太阳上青暴起。固定在女孩腰上的大手将本来就瘦弱的腰肢勒得内脏移位,更无法躲藏来自内的翻搅。
“小艾比,刚刚喊的声音有点太大了哟,小心你的嗓子呀。”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星街里,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只能任人亵玩,甚至因为快速恢复的能力成为出得起价的客人争相抢要的玩。而只是对星街的残忍惊鸿一瞥就被关进了牢笼里的小女孩,早已被吓破了胆,不论受到如何暴的对待,都只会紧紧抓着「救命稻草」不放手。而被刻意保持的天真烂漫,让她面对侵害的时候都不知如何保护自己,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在恐惧中乖顺无比地把自己的打开,任人品尝。
“小艾比要快点长大呀……”
我透过已经晕眩泛着白光的视线,死死盯着西奥多那张披着人的脸,将每一个细节都刻印在心底。冷静克制的表象被深棕色眼睛里冷酷残忍的漩涡给暴得彻彻底底,污浊黏腻的望在他的每一血里淌。在这个躯壳里装着的,是巨大的、迅速膨胀着的、犹如漆黑淤泥一般污浊又不可挣脱的灵魂。
小口地捧着巧克力糕吃着,黏腻的油沾上了手指,然后又伸出粉色的将指舐干净,依旧没有察觉到拥着自己坐的男人变得深沉的目光。
这才是我熟悉的结局。
都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子被强行进入,几乎被劈成两半的剧烈痛苦让「我」哭叫得撕心裂肺,但又在男人冷漠而又充满情的要求下自己掐断了嗓子。手指在床上用力抠得把指甲都劈成两半,十指连心的疼痛让「我」想要昏迷过去都不行……
最终大家都是一样痛苦的人,谁也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