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风本以为是新的刑罚,没想到五分钟后他竟然重新恢复了正常的呼。他就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般,无力的斜倚在墙上。
秦沛然终于满意了,出他前后的封堵,刚一出,池南风便在秦沛然的注视之下出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
面上又被压了一个罩子,用两带子固定在他的脑后,池南风惊声尖叫起来,窒息的恐惧卷土重来。
池南风四肢本就发,四肢着地堪堪能支撑住,抬起一条他便打晃,来来去去尝试了好几次,都以在地而告终。
秦沛然却一改常态,用手抚摸着他被包裹的黑漆漆的,安:“别紧张,是氧气面罩。”
秦沛然抓起一个塑料袋,罩住池南风的口鼻,命令:“深呼。”
池南风的呼不正常的急促。
于是生气的主人改换了小狗的面拘束,将胶束面换成了更为封闭,鼻孔开口较一般更小的胶套。将他脖子上项圈的锁链锁到墙上,使他只能靠着墙半坐着。
把小狗牵到了花园里,主人还是不满意,一定要小狗出小狗撒的姿势才给他放。
胶束面紧紧封住的脸涨的通红,汗泪和涎全混在一起。
秦沛然显然不想惯小狗的臭病,摆不好姿势就不给他卸去上的封堵。
秦沛然每次都是等到池南风睡着后再将他搬到床上,她摘下了他上的套,睡梦中还是保持呼通畅更为安全一些。四肢叠绑在一起的样子对于秦沛然来说好像更好使力,虽然重相同,但这副样子可比长手长脚的池南风要好抱多了,不如以后就这样捆吧,秦沛然出了满意的微笑。
然而池南风口的自由并没有持续太久,待他呼平稳后,那枚口又回到了他的嘴里,掀开一半的套也重新罩在了他的脸上。
小狗从花园回来之后就表现的十分焦躁,秦沛然当是池南风生气了,毕竟他向来很抗拒在人前失去面。秦沛然心中烧起一无名火,池南风有什么资格生气呢,这样的境难不是他咎由自取吗。
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池南风妥协了,使尽了吃的力气,浑颤抖着抬起了左,前的铃铛和他的一同无助的晃动着。
秦沛然拿着一小木棍抽打着池南风的大内侧,令他左抬起,摆出排的姿势。
“唔…哈…”被禁锢多时的好像忘了如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说的很费力。“求…你…哈…不能…呼了…”
“呜呜…”秦沛然将他的套揭开一半,解下了尽职尽责压住他的口球。
池南风又羞又怕,随着时间的推移上的不适更加明显,他呜呜的叫着,希望秦沛然能够快些放过他。
觉轻的主人被半夜小狗的动静吵醒了,小狗以为自己够轻手轻脚了,可是四肢被拘束着,很难用上力气。秦沛然虚起眼睛,看见池南风正艰难地往她怀里靠。小狗显然是逾矩了,不过这样也还不错,善良的主人心想,她伸手将小狗搂得里自己更近了些。
池南风今天真的很反常,一般加固他的面拘束后,他便会识趣的安静下来,今天他却在奋力的用全各弄出响动。
池南风夜里时常梦魇,但却很少能醒,也许是睡前了氧的缘故,池南风在这一天的夜里破天荒的醒了,他看见秦沛然就躺在他的边,半梦半醒之间他用被拘束的四肢艰难的靠近秦沛然,想要靠的她更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