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应该是受了惊吓,才会这样发高烧。”
“可他已经烧了四天了。”
池南风正躺在秦沛然的大床上,意识模糊的发着虚汗。因为生病,秦沛然难得没有在他shen上施加任何拘束。
“那还是建议您带他去医院zuo一下系统的检查。”秦沛然的家庭医生对她如是说到。
池南风生病这几天,秦沛然算得上是焦tou烂额了,主要问题在于池南风―――只要他醒时未见秦沛然在shen边,便会像小孩子一般闹腾一番。搞得秦沛然就连吃饭喝水都不敢离床太远。
毕竟池南风现在的shen份还是犯人,秦沛然不想用警车送他去医院,但是该有的拘束还是不能少。
她将池南风的双手用pi手铐反绑在shen后,腰腹和大tui分别用几gen拘束带固定在轮椅上,再用一张大毯子将池南风的大半个shen子都掩藏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个虚弱的病人。
秦沛然拿出几包切口纱堵在池南风的嘴里,堵到他的嘴只能微微半张着,用一张医用胶布封在最外面,最后给他dai上了一个用来伪装的外科口罩。
池南风醒来的时候发现touding是陌生的天花板,shenti被约束带牢牢固定在床上呈“人”字型,莫说坐起,就连想要并起双tui都无法zuo到。
嘴里被sai满了纱布,和约束带相同材质的白色帆布面罩遮掩了他的大半张脸。
他努力转tou看了一圈都未看到秦沛然的shen影,他慌了,全shen被约束带拘束着,他只能挣扎着晃动手掌和脚掌,嘴里发出“唔唔”的闷叫。
“干什么。”秦沛然匆匆推开房门。“不是说了我不会走吗。”她抓起池南风的手细细检查了一番,他手上挂着吊瓶,秦沛然生怕他挣扎那几下将手上的留置针甩脱出来。
知dao池南风怕羞,秦沛然特地安排了医院ding楼的单人病房,毕竟医院人多口杂,她也不想惹出什么事端。
秦沛然用手背探了探池南风的额tou,挂了一瓶退烧药,他的额tou已经没有那么tang了,看起来jing1神也好了很多。
秦沛然的目光移至他shen下,见他下shen连着导niaoguan的niao袋已经满了。
“niao袋满了,我去叫护士姐姐给你换新的哦。乖乖的别乱动。”
听见秦沛然用哄小孩一般的语气和他说话,池南风一下子羞红了脸,艰难的把tou偏向一边,不愿面对她。
秦沛然回来时却没拿着新niao袋,反而是拿了一个niao不shi。
池南风看清她手里的东西,羞耻的唔唔大叫起来。
“别激动吗。”秦沛然抚摸着池南风的tou发,“我问了护士姐姐,人家说总插着导niaoguan容易niaodao感染,你也不想感染吧。”
池南风作为成年人的自尊心可耻的作祟着,